“还好吗?”任渊语气低哑,手还在缓缓地动,让青年贴在自己身上,避免摔倒。 喻安眼尾的红荡漾开,打湿的长睫也跟着发颤,他抬起下巴,踮脚试图用吻堵住男人的薄唇,艰涩地吐出三个字:“不许问。” 怀中的美人仿佛引颈受戮的天鹅,细白的脖颈绷起漂亮的线条,被任渊另一只手轻勾住下巴,加重了这个吻。 舌尖一点点撬开闭合的唇瓣,喻安控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彻底撑不住的时候,又一次被任渊抱紧。 “……放开我。” 任渊垂眸看他,眼中的炙热还未完全消去,但他知道现在没办法再继续,只低声说:“你站不住。” 怀里的人像是小动物一样呜了一声,但也没再挣扎。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怀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站了许久。 - 一直等到晚上的时候,两个人也都缓的差不多了,才开始拍最后一场戏,苏青水被逮捕走时那场戏。 白也躺在苏青水的怀里,看着头顶摇曳的电灯有些昏昏欲睡,他像是小动物一样蹭了蹭苏青水的胸膛,说:“我们不会有事的对吗?” 苏青水垂下眼,藏去内心的情绪,安抚道:“当然不会。” “睡吧。”男人抱紧了怀里的少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白也点了点头,像是就这么被轻易地安抚到,躺在苏青水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苏青水没有睡,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白也的睡颜,从眼睛看到嘴巴,他知道以后像这样安静的时刻都不会再有了。 他已经无处可躲。 警|察来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在被嘈杂声吵醒之后,白也看着空荡荡的床铺,下意识地想去找苏青水的身影。 当他光着脚走出的时候,就看到正在被带上手铐的苏青水。男人的身形瘦削,看向他的眼睛沉寂而平静,仿佛早已经预测到了一样。 旁白:【当我以为杀人就是我做的最后一件残忍的事情后,我又做了。】 【我骗了小白,设局让他亲手打了报警电话。】 【我告诉他打电话,但在几天前,我就已经用公用电话通知了警方,如果过几天有人打电话到警局,说家里进了小偷,就请立刻定位位置,这是透露的暗号,那个杀人犯就躲在这里。】 【我还告诉警方,那里还有一个无辜的少年。】 【从今天过后,也许我们就不会再见了,等五年,十年,二十年,他会忘记我,而我会永远记得他。】 白也想到了昨天他打的那个电话,也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他眼眶泛红,几乎不敢相信地看向苏青水,喃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