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你妈,怎么不恶心死他? ……………… 以宫御的身份当然不可能住在南阳市内,所以暂时在郊区找了个地方落脚,其实他们前几天就想启程回法国了,毕竟这里是中国,待久了对他们没好处,只不过被顾池使了点绊子不得已继续留在这里。 然而顾池没能在他的落脚点抓到他,这人大概在各处布了眼线,一听说大批人朝自己这边过来了就带着人跑了。 本来顾池是无望追上他的,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猫主人借给他的那几个人车技意外的好,很快就远远围堵住了要往外逃的宫御,张鹤为了确保顾池的安全,并没有跟着他们去围堵,所以顾池是等宫御从车里出来了才姗姗来迟。 但还是很有风范的。 有人过来恭恭敬敬替顾池拉开了车门,顾池例行说了句谢谢,隔着镜片看到了不远处的法国男人。 就是那个人,杀了他的父亲,害了他的江溺。 宫御看到他,愣了愣,原先有些失措的眼里立马漫上一点笑意,倏地弯了唇角:“你是顾池?” 顾池不意外他认识他,拍一张他的照片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回赠以一个礼貌的微笑:“是。” 宫御笑了笑,上下打量他一番,轻蔑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顾池知道他在暗嘲什么。 毕竟当初江溺囚|禁他并把他强行绑在身边的事,对于他们这些人甚至上层一点的贵族来说都不是什么秘密。 可他早就不在乎了。 顾池挑了挑眉,仍然维持着礼性:“初次见面,何其有幸啊,奥尔·琼斯先生。” 宫御摊了摊手,无奈道:“我觉得我的中文名更好听。” 顾池不置可否。 宫御闲散的靠在车旁,漫不经心道:“顾池,我其实一直觉得我们可以成为盟友,一起杀了江溺,毕竟他当初那么对过你,怎么你现在貌似还爱上他了呢?” 顾池笑了笑,温文尔雅地取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扔进了副驾,懒懒笑了下说:“琼斯先生管的那么宽,不如先思考一下怎么脱身?” 宫御哈哈大笑:“我认为应该思考这个的是你。” 顾池垂眸一笑,眼底略过一抹寒意,抬眼又是温和的笑,他不紧不慢的挽了挽风衣袖子,接过身旁张鹤递过来的枪,轻轻用指腹擦了擦。 这个动作明明平常又淡然,可竟让宫御起了冷意。 然后他看到刚才还笑眯眯的年轻人抬起了那双阴霾又凛冽的眼眸,轻蔑的偏头看着他,再没了丝毫笑意。 “奥尔·琼斯,十年前,你为了逃命杀了我父亲,十年后又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