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话,丁而就占了大便宜。因为这种事可遇而不可求,再也没有下一次,丁而下次喝醉了酒,也不会往林时枫身上靠了。 他拢住冻红的指尖,靠在脖枕上,闭上眼睛,旁边的客人给他递纸巾,他回魂又睁眼,视野一片朦胧,就说:“谢谢。”声音却很悲伤。 丁而擦了眼泪,再次闭眼,希望自己不要梦到林时枫。 回到林家,林夫人问他:“为什么眼睛这么红?” 丁而说:“不知道,应该是风太大了。我好像得了那种病,就是那一种见风就流眼泪的病。” “你胡说什么呢。”林夫人失笑,摸了摸少年的头顶,又去和林时枫说话,问她母亲的近况,林时枫顺畅地接话,丁而在旁边看了一会,自己提着行李箱上楼了。 家里在张罗过春节,到处都是中国结,装饰得喜气洋洋,挂满礼物彩灯的圣诞树还在二楼拐角发亮,丁而经过时摘了一个小盒子,在房门口开出了一颗巧克力糖。 他吃进嘴里,却觉得不怎么甜。 慢慢腾腾整理行李时,门口有点动静,他没有动,继续把衣服挂进衣柜,然后听到林时枫的声音:“……丁而。” 丁而的动作一顿,稍微转身,林时枫提着一个眼熟的粉色礼盒装袋子站在门口,说:“你把这个忘在房间了,我帮你拿了。” “哦,”丁而随便地说,“放在门口吧,我收拾完就去拿。” 林时枫有点犹豫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他选择走进来,把袋子搁在丁而的书桌上,然后帮他把桌上乱丢的辅导书都整理好。丁而不明所以地看他的背影,突然说:“你不怕我锁门吗?” 林时枫好像受到惊吓,立即转过身,丁而却没有看他,他的身体掩在衣柜门后忙忙碌碌,林时枫看了看敞开的房门,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合适的话回他。 索性沉默。 丁而整理完衣服,关衣柜时,发现林时枫还在,他就没有动,挨在衣柜边上,生疏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我……”林时枫松开手,他手心里有一瓶抗疲劳的眼药水,他说,“你好像眼睛很红,要不要滴一点?” “好吧。”丁而以为他放下眼药水就走了,没想到林时枫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就自作多情地走过去,坐在床边,扬起下巴。 带有凉意的药水滴入眼睛,丁而条件反射地眨眼,在不清晰的视野里辨认林时枫的轮廓。他想至少他以后可以跟别人说,我喜欢的人真的很好看,而且我还吻过他的唇。 人生很圆满。 “哥哥。”丁而抓住林时枫的手腕,抬眼问他,“你是不是初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