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欺负阿澈,我饶不了你。” “知道了,妈。”梁希牧笑着回道。 安牧揪着梁希牧的耳朵,再次警告:“好好待人家,能走到一起不容易。”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赶紧进去陪陪阿澈。” 说完,安牧就把梁希牧推了进去,直接关了门。 看着面前白色的门板,梁希牧无奈地笑了笑。转过身,笑嘻嘻的跑去找周言澈。 “嗯哼,那个……我,和你商量个事呗。”周言澈故作镇定道。 梁希牧坐在床边,挑了挑眉,“洗耳恭听。” “回去以后,你……打地铺或者睡沙发。” “为什么?” “因为,我要是离你太近,容易擦枪走火。”周言澈忍着羞耻,补充道,“我们信息素契合度有点高,就更容易出事了。” “我又不会强迫你,阿言,你竟然讨厌我。”梁希牧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肉,硬是挤出两滴泪,“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你哭什么呀?”周言澈撇撇嘴,“一天到晚就知道曲解我的意思。” 装委屈,失败。 梁希牧往周言澈身旁靠了靠,“行,都依你。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滚,谁是你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 周言澈推开梁希牧,就想往被子里拱。梁希牧早就知道周言澈会躲,先他一步,钻到了被子里。 “你干嘛?给我出去。” “我不出去。” “太热了,别压我身上。” 梁希牧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老婆,我来教你怎么释放信息素。” “嗯?……唔……” 离开医院后,乔郁年独自回了学校。 重新回到宿舍,还有点不太习惯。 最近这久,客厅茶几上不会再有新鲜的玫瑰花,厨房里也不会再有某人忙碌的身影,下课回到宿舍,也不会再有按摩服务…… 乔郁年推着行李箱,走到客厅中央。环顾四周,一切都还是离开时的样子,除了他。 乔郁年回来的路上,尝试着给沈之流打电话,最开始是无人接听,后来,直接关机了。 “唉……”乔郁年重重地叹了口气,拉着行李箱回到了卧室。 “学长,床铺好了,被窝我也暖好了,上/床睡觉吧!” “学长,衣柜的夹层,上层是你的nk,下层是我的,别忘记啦?” “学长,学长,我买了地毯。这样,我们运动的时候,你膝盖就不会磕破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 “学长,抑制剂和抑制贴在床头柜的第二层。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