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以后,再把耳环给她,“自己戴。” 余烟先细细看了看那对儿耳环。 红绿金银的搭配,红色南珠,绿色松石,金银做的花托和隔珠把这些全部串联了起来,很好看。 往耳朵上戴的时候,她的视线还是看着眼前的男人。 之前刚见面不知怎么开口说话,有一种陌生感。 但现在,他却给了她一种最初不清不楚也不那么疏离的感觉。 之后两人离开了酒店。 余烟有些胆怯,怕遇到什么会认识他们的人。 可反观凌镜尘,却那么坦然。 但不一会儿她的腰板就挺直了。 大家都不认得她是谁。 恍惚间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天大地大之间,原来真有能让她和凌镜尘光明正大走在一起的地方。 后来凌镜尘带她去了一家藏式西图澜娅餐厅。 他一定来过很多次,进去老板就用生疏的汉语同他打招呼:“凌夜,早上好啊!” 老板又注意到余烟,笑着又问,“交女朋友了啊。” 余烟抿了抿唇,想着他可能会说是他民宿的客人。 结果,他的反应让她人懵了。 他点了点头,说,“嗯。” 他竟然“嗯”了。 西图澜娅餐厅老板离开后,余烟咽了咽口水,心哐哐的跳,小嘴一张想问什么。 结果老板又回来了,因现在客人很少,早餐很快能上来。 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倒在了杯子里,老板甚至还给凌镜尘倒了杯蜂蜜酒。 “凌夜,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做什么的?” 凌镜尘端起酒与老板碰杯,“叫她烟烟就行,二十三,比我小不少,也是开店做点小生意。” 老板说,“不错不错,很般配。” 一顿早餐,老板一直陪着,余烟也没什么和凌镜尘私聊的机会。 只是从两人的对话里,她了解了凌镜尘给自己在外的身份。 家长在金城,家里在金城有几套房有几个商铺,家里长辈的生活惬意不用他担心。 因对佛学感兴趣,来了这里。 又因家里逼婚,就留在了这里开了民宿。 饭快吃完时,老板又问,“之前家人逼婚不想走,现在有了女朋友,是不是得带回去给父母看看。” 凌镜尘还是很游刃有余,“等可以回的时候。” 这倒是让老板叹了口气,“那就等年后吧,春节之前,怕是悬喽!” 饭吃完。 从西图澜娅餐厅出来,凌镜尘又问,“带你去布达拉宫看看,嗯?” 她抓住他,“不是,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之前那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