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男人的唇,柔软里带着一丝韧劲,口中含有淡淡的清茶甘甜。 鼻尖周围萦绕着香气,有他的,也有她的,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密闭的车间,香气里,还有来自他身上那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些种种完全蛊惑了她的五感,心头涌上了一种无名的火,敲打男人的双手顿了顿,顺着他的背慢慢摩挲到前面,从他衬衫上,上下纽扣之间的空隙里探了进去。 察觉到这个,男人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身后把胸口处的纽扣解开。 在一只温柔的小手覆在他的胸肌上时,他的手也从余烟的后背探了过去。 指腹在她的尾椎上打了个转,然后握住她的臀。 一抬。 让她坐在了自己怀里。 余烟的耳尖红了。 脑海里猛然出现了一个词汇。 膨胀。 接着,她避开了他的唇,“凌镜尘。” 男人的视线在她的脸上粘稠的扫视,“嗯?” “我……” 以为她还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凌镜尘再把唇压上去,咬了咬她的唇,“你不是说,能看得上我这一款……” “现在,我在快乐,是不是?” 余烟的瞳眸乱颤。 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她还是有点不习惯。 “我是想说,我来大姨妈了。” 音落,男人的长眉蹙了起来,“你例假才刚走了十九天。” 这下轮到余烟惊讶了。 她会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因为她在一个app上记着。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凌镜尘神色严肃,“手给我,我看看怎么回事。” 余烟立马像叛逆的小野猫那样,把两只手都收在了背后,“不给,你肯定又要让我乱吃很多东西!” “燕窝很腥,药很苦,五红汤又甜,我没一个喜欢!” 说到这里,她还努起了嘴。 似乎连余烟自己都没意识到,她那模样,一如过去对他撒娇那般。 “你胡说。”男人的神色还是那么冷肃,“燕窝是我做的,一点都不腥。” “药虽然是苦的,药后的果脯,那都是我从宁山摘的野生杏子做的,你不是最爱吃了?” “今儿的五红汤,里面加了山楂果,你哪只舌头尝出甜的?” 一句句质问过后,余烟不仅回答不上来,心脏还突然发紧。 恍惚是有了一种后知后觉。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 他竟然也一直记得,自己喜欢什么。 没错。 她刚才是瞎说的,凌家做出来的燕窝很好喝,药也不算苦,比她儿时为了填饱肚子吃的野菜味道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