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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趁陶音转战蒋慕然,我马上扯住易矜的耳朵说闭嘴,好好当你的空气人,再乱发疯回家弄死你。易矜对我扬起了一个无比灿烂又无比纯洁的笑容,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尽管他笑得很可爱:

    “筱姐弄死我也没关系,因为我爱筱姐。”

    “爱你妈的爱我替她弄死你!”

    蒋慕然发癫,也没顾得上他爸在场,手肘卡着易矜的脖子把他拖出房间,我听见一个两个好像是三个人的声音,陶音一直烦人地问我,林筱你怎么不出去?我不知道,可能因为谭风卓恰巧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对面,食指把酒杯转得摇摇晃晃,搞得我眼皮某根神经快爆了一样在狂跳,酒杯里也不是酒,而是某种刺激性碳酸饮料。他长得好变态,戴着副细框眼镜,要笑不笑的,指侧纹了个非常小的“十”,有点像十字架,妈的……那个酒杯什么时候才会倒?他妈的到底要转多少圈!我只感觉越来越烦躁,控制不住踮脚顶桌子,把桌板震得发响摇摇晃晃,有几滴微黄的水渍溅到他袖口上,他终于不转了,露出很嫌恶的表情。

    “林筱,你不出去看看吗?”

    在我的记忆里,蒋慕然从没当他爸的面打过架,他比我好管,我经常给林盛惹事,还次次考零蛋,换蒋文暨是我爸,我的屁股估计要开出美丽的花,再奖励三个月禁闭,没日没夜地在那双激光鹰眼下苦逼地刷题,做过的试卷可以堆满三十平米小房间。傻逼蒋慕然,活该关禁闭,不知道易矜那狗崽说了什么,让蒋慕然下这么狠的手,被打成这副鬼样子还不躲,关越歆在干嘛?算了,又不关我的事……

    “林筱,过来!”哦操,林盛叫我。

    易矜背对着我,我一直看不见他的脸,就扯着他的手臂把他转了过来,他原本还挺凶的一张小脸蛋顿时软掉了,抹了抹嘴角的血,红着眼扮可怜。林盛吩咐我开车送惹祸精回家,有情况看着办,伤得严重就去医院,他和那谁(关越歆)还要留下来。我敷衍地哦哦几声,旁边蒋慕然被蒋文暨押到小角落进行秘密审讯,我只能看见他贴着墙站没站相的半边身子,喊他名字也没反应,还有人等着我,再不回头我走了。

    易矜正用湿漉漉的眼神告诉我他非常痛痛,求摸摸。他的衬衫纽扣不知飞了几颗,露出干瘪瘦弱的胸,领口也被攥得皱巴巴的。我二话不说拢住他的衣领,拎着他往门口走,他问筱姐你是不是生气了?小矜没有打僵尸,我怕你会讨厌我所以没有打他,筱姐你为什么生气。我说因为你嘴贱变态鸡巴还小,他不再叽叽喳喳了。

    家里的药箱现在是关越歆在备,但关越歆还没住我们家时,我们家压根没这种多此一举的东西。易矜屁颠屁颠地从抽屉找出来,一脸期待地跑回房间,扑上床滚进我怀里。我踹了他一脚,坐好,先擦药。他立马说棉签在最底下,真的在最底下,我以为他骗人。

    “头低一点。”

    他张着嘴发出很长一声“啊”,我捏住他的脸,这样他无法再出声了,乖乖地盯着我——他似乎对疼痛有耐受力,只在想哼的时候哼,现在只是傻笑而已。我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严肃认真地用棉签帮他涂药。涂完了他说身上也痛痛,撩起衬衣下摆让我看——他真的很适合去当应召女郎,旗袍开衩处会露出他细白的大腿,花花绿绿的霓虹招牌使他的身体变得透明,就像一幅迷幻而低俗的二十世纪末情色油画。涂腰侧时他低着头玩自己的衣角,向内卷起尖尖,卷到肋骨松开,松开又开始卷,卷到差一点看见粉色的乳头,我叫他有屁快放,他扭扭捏捏地说不去医院,摸摸就好了,筱姐摸摸小矜。他这副骚样就是想让我花钱买他的鸡巴,还主动来牵我的食指晕晕乎乎地央求我。

    “你是不是偷喝东西了?”

    “喝了筱姐的水水。”水水你妈,正常说话会死啊。

    “干嘛不喝自己的?”

    “因为是筱姐的。”

    我说哦,你往后靠一点,给你吹吹。他急忙用手肘撑住上半身,亮晶晶地对我眨眼,吹哪里都可以噢。我把他的衬衫推上去,他惊慌失措地乱动,啊好痒!不要吸吸!我说安静一点,他继续叫,啊啊啊啊好痛小矜不要了!他想侧过身逃走,但我咬着他的乳头,也不敢推开我,吸着鼻子说小矜做错了,筱姐不要生气气,我是为你好。

    我揉揉他红肿的乳头:

    “怎么为我好?”

    “就是……为你好。”

    “啧,”我拉开他的裤链,发现里面已经湿透了,摸着黏黏滑滑的,“说不说?”

    他把脸埋进床单里,死命捍卫自己尚有尊严的鸡巴,用右手挡着,从被子后方漏出自己委屈又漂亮的眼睛,你不许和戴眼镜的说话,他不是好人。戴眼镜的谁,他说僵尸二号,我忍不住笑出声,发神经啊你,他急得鸡巴也不藏了,我认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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