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 “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 雁稚回扭头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肉,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 “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偏头轻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 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 “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 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人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 蒋颂总爱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射精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头,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气简直和腰间一样大,性器硬得把穴口小阴唇捅得红肿外翻,让她在几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过气。 人就处在顶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为蒋颂故意不去碰小穴和阴蒂,所以后穴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却始终释放不了。 “爸爸……呜呜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过头去抓蒋颂的手。 泪眼朦胧里蒋颂正紧绷着脸,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体呼吸的频率完全撞乱,而后俯身欣赏般地看了一会儿她难耐的神情,才探手给她,由着她把自己拉到腿间。 “求您,求您了……给我…” 雁稚回使劲儿蹭他,小穴流出的水终于不是只掉在床单,而是在雁稚回主动抬起自己无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 湿黏,温热,能闻到那股她独有的甜腻香气,带着新鲜的蛤蚌气味,让人本能放松,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 蒋颂被夹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阴,怀里的小妻子一定会在瞬间哭叫着喷水。 他亵弄她了很久,一直吊着她,那种快感骤然释放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一定会在她高潮的瞬间射精,没有人能从那样紧致又温柔的包裹里挣脱出来。 蒋颂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边,轻巧地捏着她的腰转了一边。 他还好,但雁稚回显然被这样的摩擦弄得几近崩溃,眉头蹙着,小腹用力含紧里面的肉棒,哽咽着不停求他。 “很快,很快……小乖。”蒋颂亲了亲她的脸,随即就见小妻子攀上来,把吻主动送到他唇边。 接吻带来的安抚作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边哭边绞紧后穴持续捣弄的肉棒,同时急切地舔舐蒋颂的嘴唇,甚至因为太渴望他的赦免,还往下继续讨好地去舔他的脖子。 细腿环在腰上,接触的地方尽是湿汗和体液,蒋颂仰起头任凭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数下后,终于肯把手指插进濒临溃堤的小穴,用拇指温柔地磨动阴蒂。 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间僵直了身体,在蒋颂呻吟着用力把精液射进他暗自肖想许久的肉洞时,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喷液体,也全部浇在了他身上。 房间安静下来,这种倦怠的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 蒋颂轻柔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后背,任她趴在自己怀里无声流泪,肩膀颤动,像一只完全失掉力气的小雀。 他闻到精液的味道,知道自己这次射了很多,那些白色的粘稠物或许正缓慢流下来,已经积到洞口,等着身体的主人意识恢复后,一小坨一小坨掉下来。 “我好爱你。” 雁稚回嗓子有些哑,声音尚且细弱,但还是努力说得清楚,让面前的男人听到。 “我真的好爱你……”她道,而后抬起脸,看蒋颂眼睫低垂,温柔地帮她揩掉眼泪。 卧室里有轻微的交换唾液的声音响起,像海水泡沫一样堆迭,包容而后破碎,周而复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