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忠实迷妹的份上,请霸总您出去呗!您在我心中这么完美,可千万别把自己毁在我手中,那样我也会很失望的。” 最开始的话,司玄翊很满意的挑挑眉。 可是这话越听越不对劲,一直到最后,他俊美的脸已经彻底黑下来。 “凌幽幽,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和你商量的。要么自己上床,要么……我抱的动你。” 你霸总还是你霸总! 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司玄翊从来都是直接索取。 如果心不够黑,手段不够雷霆,他又如何成为全国商人之最? 那都是黑心换来滴! 凌幽幽在被他抱起来的瞬间,就是这样想的。 在人家的地盘,拿了人家的钱,在人家的房子里,又打不过人家。 她拿什么反抗司玄翊呢? 既然反抗不了,她又为什么要反抗呢? 凌幽幽的脑袋一路急转弯,飙车的速度简直都要冲出高速路去。 终于想到办法。 就在她脊背挨到被子的瞬间,她抬手搂住司玄翊的脖颈,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距离近到他额前的流海发梢,都划在她的额头上。 有些痒痒的。 “我可以履行义务,但是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尽量把自己伪装的柔情似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散发着以假乱真的爱慕。 “这答案重要吗?重要的明明是,我想要你。” 他的丹凤眼当真染上欲与情动的深邃,甚至一只手已经不老实,顺着她的睡裙底部探进去,摸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凌幽幽被他直接的动作,吓得犹如受惊鹌鹑。 然后想也不想,抬手就甩他一巴掌。 这反应也实在是太突然。 突然到把掌声响了,凌幽幽自己都懵在原处,连愤怒的表情都忘记做。 司玄翊的手也被打的停在那里,两个人近距离相对的视线,全然都变成复杂与探究。 “司玄翊,你前两天才告诉我,你连和陌生女人做试管婴儿,都会觉得恶心不舒服。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想要就要?你把你自己和我当成什么了?电线杆子下的野狗?还是村里无所事事的驴子?” 凌幽幽骂的够狠,狠到司玄翊瞬间清醒,立刻从她身上爬起来。 他被恐女症折磨六年,这种听起来不算什么大事的病,到底有多折磨,不得过的人是不会清楚的。 凌幽幽带着儿女踏进他的书房,他能正常接触她的女儿,后来吃药又能正常接触她。 以至于司玄翊心底那丝一直期盼的火苗,犹如被浇上汽油一般,瞬间呈现燎原之势。 所以他克制不住的想靠近她。 上午得到她不是那个女人的消息,中午她就来送饭,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将他吸引。 以至于他主动吻了又吻,晚上还想进一步到全垒。 就是因为这是他距离康复最近的一次,才让他失去分寸,失去理智,做出这种让彼此未来都可能后悔的事情。 “对不起!” 司玄翊只留下这三个字,转身大步离去。 凌幽幽躺在被子上,大腿内侧还是滚烫的温度,似乎顺着血液一路灼烧到心头。 不过是一场契约交易,失了身或许没事。 但若失了心,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该守好的两样东西,她都会尽力守好。 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无法保护她。 凌幽幽疲惫的闭上眼睛,一夜无眠。 “嘶!” 上午补觉的凌幽幽,是被头皮突然传来刺痛,在不太安稳的睡梦中惊醒过来。 她轻哼一声睁开眼睛,就看到女佣正背着双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对不起!少夫人。我在擦地,看到地上粘着一根头发,就想捡起来扔掉。没想到这是少夫人从床上垂下的头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夫人不要开除我。呜呜呜……” 凌幽幽还一个字都没说呢! 就只是一个眼神,女佣就已经吓哭了。 无语的抿了抿唇角,满心的不悦也被哭声给打回去。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根头发吗?还至于开除你?我还要睡觉,你下去干点别的吧。以后别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我起床气大,再吓哭你就不好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