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她往后仰,整个脑袋陷入枕头里。云和的呼吸更困难了,裙摆翻滚,热气接近。 张口呼吸的嘴唇被覆上,他粗暴地闯进她的领地,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无法闭上口,肺里的空气被完全剥夺,快要呼吸不过来。 打没法打,挣扎没法挣扎,云和伸出舌尖去缠他,温柔地含住吮吸,一头暴躁的狮子瞬间温和下来。 她从他口里渡了空气过来,抬起手温柔地触摸着他,一点点往外移开,温柔地含着唇瓣,低声喊他:“裴边屹……阿屹。” 身上的人呼吸急促,放开手紧紧抱着她,唇滑到她脖颈上大力吮吸,抱着她手从背脊滑到腰间,紧紧的按住。 身体相贴,所有反应再清楚不过。 蓄势待发的弓箭早已被崩得冒起火星,就等着主人放弦,直射靶心。 云和被吊起浓烈的冲动。这么多年,所有有关情.事的经验都是来自于他,以至于后来,常常会在梦里,梦回梅雨季的疯狂。 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脊背,硬硬的背脊肌肉,皮肤滚烫。侧头温柔地亲吻着他,触碰到他的下巴还会有刺刺的胡茬——是个成年男人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长大了,成熟了。 成熟人的不理性,有摧毁世界的可怕。 云和抬腰,弓箭放弦,直冲靶心。 裴边屹紧紧按住她,眼底红得可怕。 地动山摇,火山喷发。 海水与滚烫的浓浆相融,激起巨大的浓雾,海底深处叽里咕噜冒出泡泡。 - 云和再次醒来,即便眼前依旧黑暗,但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往旁边摸了摸,没人。 整个室内只有她一个人,不知何时何地。 她稍微动了一下身体,腰部以下疼到麻木,一个姿势太久了也会散架。 身上干燥清爽,被收拾了一遍。 云和平躺着喘了口气,暗骂禽兽。想抬手,手上的铁链声哗啦啦作响,不久前还伴随着某道声音回荡在室内。 平躺着又睡着了过去,直到那阵熟悉的目光放在身上,皮肤激起鸡皮疙瘩,云和立马睁眼。 这次室内有了昏暗的灯光。男人坐在床边不远处的单座沙发上,穿得斯文败类,架着眼镜,目不转睛盯着她。 比起少年时,视觉上的冲击很大,那天晚上她只敢匆匆看他一眼,都没来得及看清全貌。 如今这样对视,她细细看了他一会儿。 好像是才从某个正式场合回来,衬衣上还打着领带,头发全部往后梳回去,露出好看的额头。交叉相握的手骨节明显,白皙修长,中指戴着一枚银白的戒指。 室内很空旷,除了一张床一座沙发,沙发旁边的小圆桌之外什么都没有。 墙壁上没有任何一道窗户,四面全是高墙,像是监狱。如今她这幅模样,可不就是囚犯。 云和心脏一点点沉了下去,嘴唇有些干,她张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裴边屹没答,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云和视线飘了过去,对视了片刻。 男人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半米左右的软鞭。 云和瞳孔一震,僵在原地。 裴边屹慢条斯理地走近,袖子一点点卷起来,露出结实的胳膊,看起来像是要下狠力。 云和一步步往后缩,“裴边屹,你疯了吗?” “你这样是囚.禁,是犯法的!” 裴边屹闻言,低低一笑,讽刺道:“你以为,在淮城,谁说了算?” 他终于肯说话了,嗓音是成年人特有的磁性低沉,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如坠冰窖。 他走到床边,俯身撑着床,黑红的鞭子像是毒蛇,也跟着他高高昂起剧毒的头颅。 云和浑身泛冷,快速往后退。她忘了脚上的铁链,男人只需要轻轻一扯链子,她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拖了过来,被迫分开滑到他面前。 裴边屹打量了一眼从脚到头,像是看猎物一样,眼底蓄着恨意,一手摁着她掀翻。 “裴边屹!你敢!”云和惊怒。 “你看我敢不敢?”他说话依旧也是慢条斯理。 云和刚要扭头看他,下一刻,刺痛从臀部传来,伴随着一声脆响。 云和一震,眼泪唰地就流了出来,耻辱和生理上的痛,让她自尊心快要破裂。 裴边屹第二鞭没能下去,她紧紧扑在被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