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扭头。 司马青山一脸深情地盯着他,目不转睛,眼里容不下其他,只有他。 易郁和他眼神对视上的瞬间,就立马收回视线。 可司马青山哪能容他撤回,身体朝易郁那边倾斜了点角度,拿着刚刚抓破易郁的嗅样,唇间含着笑,说道:“阿郁,我没让你不看我,怎么害羞地躲开了?” 易郁叹了声小气,闭着眼继续装睡。 司马青山还真就不放过他了,身子靠近的距离拉的更近,鼻间喷出的热气源源不断地捶打着易郁通红的耳垂。 天气本就有些炎热,这人还只对着耳朵一个对方,易郁伸手捂住那只耳朵,下一秒,手直接被司马青山牵在手里。 易郁忍不可忍,扭头对他说道:“司马青山,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马青山一脸无害,眼含深情,“阿郁,我想和你在一起,和以前一样。” “可是,我们不可能像以前了。” “阿郁,你原谅我,让我为我以前所做的那些错事赎罪,好不好?” 易郁又叹了一声,他睁开眼睛,从司马青山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之后,淡淡说道:“司马青山,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至今都过去五年了,我对你再怎么恨、再怎么不原谅,也都随着时间淡化了。现在我说不上已经完全不记恨你,但是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忘掉这些,不再想起与你有关的一切。” “我们两个人之间也别说什么原谅,从不存在原谅,不仅仅是你的错,我也有错,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或许短暂的分开才更有利于我们。” “我们两个不适合在一起,就算你继续像以前一样选择强迫我……那也是没用,司马青山,人们经常就说‘轻扭的瓜不甜’,所以我们……” 司马青山眼眸低沉,出言打断易郁的话,“是啊,阿郁,强扭的瓜是不甜,但是它能解渴。” 易郁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不通,司马青山思考问题的方式一直都很奇葩,以前是,现在也是。 也对,高高在上的人,有朝一日让他体会一下平民的生活,他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举手投足之间都会表露出不容人觉察的反抗。 司马青山的眼神一直保持着低垂,头微微垂着,说道:“阿郁,我……我身边有过人,你不是第一个,但是你是第一个教我怎么爱、如何爱的人。以前在我身边的人,要么贪我的钱,要么贪我的人,要么就是为了那些些财力权势,没有人真正地爱我。阿郁,我们相遇的第一晚,我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有所图,所以我任由你靠近我,搜寻有关我的一切,我允许你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允许你与我交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