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紫痕迹,便感到些许的后悔,他总是把人欺负惨了才想起反思。 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林业斐用洗衣袋打包好,准备明天拿去送洗,顺便把口袋里的东西也掏出来检查了一遍。 银行卡,瓢虫怀表,还有一张没见过的纸张,再没有额外的东西。 林业斐把所有物品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他虽然很好奇那张纸上到底是什么,但是出于对赵炎隐私的尊重,他并没有打开来看。 下楼将东西收拾好,林业斐又洗漱了一番,消散了一身酒气后才回到了房间。 昏黄灯光下,赵炎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林业斐走近了,发现他双手握着那块表,表盘闪着微弱的光芒,滴答滴答在读秒。 “笨蛋。” 林业斐叹息一声,明明睡觉都那么需要自己,醒着时却总是要他把推开。 将瓢虫表收起合上,林业斐托住赵炎的半张脸,用指尖很轻地收集他热热的鼻息。 酒精挥发出兴奋的,虚假的生命力,鲜活的赵炎比任何时刻都让人想拥有,林业斐只好闭上眼,沉不下心地哄睡。 赵炎被机械表蒙蔽出的困倦,渐渐被真实的睡意取代,他自己找了个更舒适的地方挪了挪,林业斐这才注意到那张被他紧紧攥在怀里的纸。 什么东西这么要紧?林业斐轻轻扯了扯,赵炎睡梦中还不忘护着。 林业斐没办法,只能将头埋在赵炎的耳畔,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赵炎果不其然地抬起了手,无意识地圈紧林业斐的脖子,与他交颈缠绵在一起。 纸张滑落地上,林业斐抱着赵炎又费心磨了一阵,把人哄得熟睡后,他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捡起了那张画纸。 初看的第一眼,林业斐是惊讶的,回想起在英国的那段经历,他和肖玉的友情,怎会不知不觉就变了味。 林业斐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拨通了肖玉的电话。 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肖玉接起电话的一瞬间,深刻感受到林业斐温柔外表下的不近人情。 “maris,我以为你看到我费劲心思画了那张画,会稍微有点动容,不会打这通电话。” 林业斐抱歉却不后悔,他淡淡回应: “我不这么做,对谁公平呢?” 林业斐不想赵炎伤心,更不想因为这样的误会让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我没有对他怎么样。”肖玉苦笑地说。 “我知道……” 肖玉的心意林业斐注定辜负,朋友的信义却不会轻易失掉。 “caphene,他对我来说真的太重要了,无论他受了多大的伤害,我只会比他痛苦千万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