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人家捏了张脸。 忍着疑惑,他继续看了下去。 送走陈老爷后,纪幺在屋里坐下,苏琳粘着他,非要坐他腿上。 “阿琳,今天家里人来人往的,被看到了像什么样子。”纪幺无奈道。 苏琳哼了一声,“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人家见了,只会说我俩感情深。还是说,你怕被后院那个发现端倪?” 纪幺笑了,语气蔑然,“我怕什么,从前留着他,是要靠他赚钱,现在又不缺银子,家里呆着这么个畏畏缩缩的乡野村夫,被别人看到了丢死人了,还不能把他关起来。啧,我迟早要甩了他。” 好疼,安立夏不自觉地蜷缩起来,那种奇怪的心脏碎裂的感觉,时隔许久又出现了,并将痛苦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可能这回不在他散发花香的时候,情绪被控制时他还保留了清明的神志。 他想,不对啊,明明在另一段故事里,和纪幺成亲的是相府大小姐,而且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这会纪幺的妻子怎么又变成苏琳了,安立夏有点不明白。 不过要想串联起来的话,也不难。他学了一些知识后,懂的东西也多了不少。纪幺既然能抛弃他,那为了前途再抛弃一个苏琳好像也挺正常的。 他本质上是和卖女求荣的苏老爷一样的人,苏老爷卖女,他卖自己。 “关起来作甚,养在家里还多一张嘴吃饭。干脆拔了舌头卖给楼里,京城有权贵就喜欢这种哑哥儿,运气好的话,能换一大笔钱。”苏琳挑着眉梢道。 纪幺没想到表面温顺纯良的他能说出这种话来,被惊得半晌没吭声,良久才笑着说:“不错,若他吵嚷,那就按你说的这么办。” 苏琳的提议被采纳了,他很高兴,搂着纪幺的脖子靠在他怀里,“老爷,你说那家伙要是看到你抱着我,发现咱俩不是所谓的兄妹关系,那会如何?” “怎么不是兄妹?”纪幺地下头,他俩的鼻尖相蹭,“情妹妹也是妹妹。” 被哄高兴了,苏琳发出了娇俏的笑声,两人腻歪在一块,不知说了什么私密话,纪幺面带红光,把他抱起来就朝外走。 “!” 躲在门口的安立夏看到眼前的景象迅速切换,故事里的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躲起来。 这是完全符合他本身性格的举动,但这会的立夏有点恨铁不成钢,想骂醒故事里的他。 躲什么,为什么要躲。直接把话说开,趁早离开不就好了。那么多人都在,纪幺不可能当众对他出手的。等他想报复时,自己早就逃远了。 那个纪幺绝对不是他夫君,安立夏气愤地想。一起生活这么久,他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那两人有说有笑就朝主卧去了,视角跟了上去,他在廊下停住了脚步。 隙开的窗户里,传出了两人办事的声音。 安立夏未经人事,他悲伤着悲伤着,竟然好奇了起来。为什么苏琳喊得又高兴又痛苦啊? 在这一点上,故事里的他倒是和他本人保持了一致。 窗户被悄悄拉开了一点,安立夏透过缝朝里面望去,看到了床幔上交叠的影子。 他观望了很久之后,这段记忆才结束。 黑暗中,安立夏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望向躺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