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课间的时候,把手机放在课桌下方,低着头忐忑回复信息。 她用的还是一支只能用力按键的老人机,几个按键松动着,回复被她编辑了几遍又删掉了,反复几次后,发出去简短一句。 “我不去了的,我还要回家帮舅妈做饭。” 她被威胁后有点怯懦,但是对林饶,随着逐渐平静下来的心绪,也变得冷静了不少。 季窈与生俱来的对陌生异性有点惧怕,家庭环境的影响,让她更容易倾慕年长的异性,却读不懂林饶态度中的冷热。 在林饶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她听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让林饶认为“还可以”的女孩。那一刻,季窈绷紧多时的畏惧情绪,反倒是有几分松懈下来。 他这种货真价实的纨绔少爷,学业是否顺利都不在他考虑的范畴内,校里校外都只是纯玩儿,而她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她这个还可以的玩物,不多时就会被林大少爷抛诸脑后吧。 “你要求的事我都做到了。可是,吃饭不是那三件事之一。” 即使没有日记被他抢到的那件事,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几乎没有的。 只怪她怯懦,不敢让隐晦的暗恋成为谈资,也不想让陈老师觉得难堪。 林饶隔着屏幕都好像能想象出季窈那副故作执拗的可爱模样,乖巧的小白兔养不熟吗? 她愈是闪躲,林饶偏偏觉得更有趣。高一那年军训时,他看着她的可怜相,手里拿着班委请大家吃的奶油冰棍,看她一个人蹲在角落里,舍不得大口的咬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捧着冰棒,女孩小口小口的舔着已经融化的冰棒时,他的目光锁定在她被冰棒冻的泛出红色的双唇,季窈的肤色浅,唇色也浅,透明粉嫩的唇肉像夏日的果冻一样,闭上嘴巴时,小巧的唇珠上还沾着一抹乳白色的冰淇淋。 那时候,他喉结滚动着,咽下一种莫须有的渴望。 女孩颈间细碎的发丝被汗液浸湿,那套过大的迷彩军服衬着她的身形格外娇小,好像一碰就能坏掉。 如果有一天,让那张粉嫩的小嘴巴像含着冰棒一样含住他的鸡巴,他光是想想就已经硬的发疼了。 。 林饶出校门的时候,星湖基地的几个哥们在微信里喊他晚上去飙车。 他语音回复的轻描淡写似的, “今晚不飙了,我有约。” “饶哥,泡上哪个妞了,带出来我们瞧瞧。” 林饶的那辆NineT机车上周带着郭宜静疾驰时,被交警凌晨拦下,和执照一起被扣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