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恐怖。 一语成谶,真的拖堂了。 世礼算好时间,压到最后一刻,最后实在来不及,对上川间芳弥的眼睛。 师徒近两年的默契在这时显现,川间芳弥一个眼神,两人就心领神会。 世礼帮她把混乱的资料整理好,悄悄从后门走开了。 走出教室呼吸到新鲜空气,世礼松了一口气,快步向前走去。 在到新干线的车站之前,她还有另一个要去的地方。 “谢谢惠顾~” 世礼抱着牛奶面包的纸袋,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一口气买了好几个招牌面包,这其中也包含了自己的午饭,没办法,为了赶上下午的比赛,只能牺牲掉中午的时间,而新干线的盒饭便当味道一般般,以前去宫城的时候吃过好几次,就吃腻了。 想到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能见到及川彻,她步伐都快了些,小高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和她的心跳一样,满是雀跃。 休息日的中午有些堵车,等下出租车时列车已经快进站了。 世礼小跑起来,前脚掌着地,已经听不到鞋跟的声音。 其他乘客已经排好队准备上车,世礼跑到末尾,气喘吁吁地——她想起了还在宫城县的时候。 及川彻让她做问卷,问卷写“上一次运动是什么时候”,她写得答案是“为了赶上电车冲刺了不到两百米”,及川彻看到这行字时无语又无奈的表情依然清晰。 今天这次小跑也许超过了两百米,但她已经没那么脆弱了。 气管里有些难受,世礼清了清嗓子,沙沙的,有点介于发作与不发作之间。她不再每天早晚喷药,调理控制到三天一次,偶尔空气质量不好,也会有这样的感觉,通常是放置不管,大约冷静两三个小时就能恢复到正常。 空气开始浮动,这是一种隐隐的感知,列车正在驶来。 身后忽然变得嘈杂,世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中午的生物钟让人下意识困顿,也可能是从早上积累到现在,加上身体的不适,她没精力想那么多。 直到前面的人都纷纷向后面探出脑袋、窃窃私语,她才慢了半拍似的,跟着一起回头。 一个人影从眼前飞过,跳下月台。 原本排列有序的队伍变得混乱,大家互相推搡起来,世礼脚一崴就向后倒去,但被另一人接住,是个女警察。 女警很有力量,多亏她在后面撑着,两人才没摔倒在地上,只是往后面踉跄了几步。 不过因为惯性,面包的纸袋、手提包全都一并摔了出去,手提包是磁吸的扣子,里面的东西散落开来,发出令人窒息的破碎的声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