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慰藉中消耗些许压力。 但自己过滤掉的内容,对方不一定不想知道。 偶尔省略太多,也会导致气氛的差错。 三年级的第二学期,也是春高预选赛的重要时间段,及川彻惯例告诉世礼自己比赛安排。 “下次就是对上乌野了,”及川彻抱怨道,“手下败将——但是超难缠的!” 世礼对乌野印象尤其深刻,上次就算输了,但没人不会记得仿佛被夺舍的影山飞雄,初中时两人一个比一个头铁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她说:“要对自己有信心呀,又不是没有成功过。” 及川彻:“我要再花点时间去研究他们的套路。不过……这次也赢了的话,就得碰上白鸟泽。” 世礼也深谙白鸟泽的强悍。 之前在赛场上看见了牛岛若利站在队里,她还有些惊讶。 及川彻一边说着和乌野比赛的时间,一边道:“你会来吗?” 世礼想也没想:“当然。” 及川彻:“别像上次那样迟到啦,我以为你放鸽子,差一点点就哭出来了。” “上次是因为去新干线的路上碰上一个小车祸……啊。” 世礼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果然对面安静一秒后,语气变得严肃:“什么车祸?我怎么不知道?” 她连忙解释只是一个小小的剐蹭事件,没人受伤,但因为要及时处理,错过了原本新干线的时间,只好重新定了最近的一趟车。 仗着电话看不见脸,世礼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心虚——其实她没有完全托出,剐蹭后司机的急刹车导致她的腿撞青了一块儿。 当时想着不要影响及川彻心态就没有说,谁知道今天一顺口,倒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世礼的局促让及川彻没办法生气,他僵持片刻,忽然又觉得无所谓了。 毕竟对一件已经发生过的事、已经了结过的事纠结,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觉得这些不重要,”及川彻有些失落,“我想要你都告诉我,世礼。” 世礼捧着电话:“我……我以后不会了。” 她想着,很快就是青城和乌野的比赛,两人又有见面的机会。 及川彻喜欢吃一家牛奶面包,她就提前买上,等比赛结束后第一时间吃到,他一定很开心。 但计划永远不如变化快,就在比赛前一天,世礼接到川间芳弥的电话。 “世礼,明天我有一个临时安排的讲课,”川间芳弥同时是大学的名誉讲师,偶尔会去课堂里授课,“内容是你感兴趣的部分,你和我一起去做我的助手。” 世礼:“老师,我明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