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吗。” 说到成仙,庄询的内心有种惆怅,成仙的诱惑,他一直不太能体会,如果成仙的道路上没有司琴宓这些人,成为神仙又有什么意思呢。 “很大,很大,不是谁都像是郎君你一样洒脱的,当真正面临衰老的时候,谁都不敢说自己活够了。” 司琴宓解释说,道理是个道理,当局者迷,同时她又举了一个例子。 “就像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之理,郎君为什么想到要去地府捞人呢?” 庄询听了,默默点了点头,握住了司琴宓的手。 “我发现我真的有当昏君的潜力,要是你遇到什么不幸,我可能真的赌上国家去救你了。” 庄询认真思考了一下说,国家对他的重要性,有时很重有时又很轻巧,他本身就复杂矛盾。 “可不能胡说,知人善用,又怎么能算是昏君呢,真正的昏君是自己心里不知道自己是个样的,还以为自己雄才大略呢。” 说是明君庄询也不信,但是说是昏君未免太夸张,庄询或许是一个庸君吧。 “也是,能有你,我未来的评价就已经说不上是昏君了,一己之力拉高了后世对我的评价,娘子你真厉害。” 庄询听了司琴宓的话,觉得也确实如此,后世名他同样不在乎,不妨碍他夸赞自家娘子。 “也是郎君给的信任呀,休息好了吗?走吧,天要黑了。” 司琴宓拿上金银首饰对庄询说,一个人成功有多方面,不给人才展示能力的舞台,人才也只会隐没,没有庄询,司琴宓就是下辈子有做修士的资格,仅此而已。 至于下辈子是她非她已经不好说了,有人认准一点真灵,有人却认为记忆最重要,还有人只认血脉。 “不多呆一会儿吗?”双方这样彼此依靠说些话,日便西斜了。 “嗯,妾知道母亲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来看一个心安而已,也是尽了这些年的心愿。” 人是一种怀旧的生物,美好的童年能治愈人一辈子,司琴宓的童年也是如此,有一个疼爱并且严厉的母亲。 “东西放下吧,现在已经用不上了,就让这些陪着岳母吧。”望了一眼司琴宓手里脏兮兮的宝匣,庄询劝说着。 这对他之前可能是一笔巨款,现在不是了,之前的难以想象,抱上富婆的大腿,现在只能说一般。 “一分钱也是钱,让它在土里烂掉,不是母亲的心愿,她攒下钱的念头,不是为了带进坟墓,而是为了造福儿女,希望这个钱能给妾带来幸福,现在,幸福就在这里。” 司琴宓笑容璀璨,光彩夺目,庄询就是她的幸福,这份守护幸福的钱,她愿意毫不保留的用在庄询身上。 “那还真是荣幸至极,美人呀,下山吧,要去统一天下喽,我统一天下,皇陵就修这里。” “这里可没什么风水。”司琴宓摇了摇头,接着笑起来,都是天子,还谈什么风水。 “我看风水挺好,出了一位贤后,一位帝王级别的贤后。”庄询拿过盒子,政治能力再平庸,也不能让家里娘子提东西。 “好了,别夸了,真的夺取了天下再说吧。”司琴宓擦擦手,庄询的小动作,她也不会见外,想着夺取天下,还是百般担忧。 目前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也不知真或者伪,景国即将上位的大王子和郑国不合。 对于三国同盟的组建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坏消息,因为还没有进行验证,所以司琴宓还没有给庄询说。 但是已经在思考对策了,她要防患未然,早点组建起反赵同盟,瓜分赵国的地盘。 之所以想要过继姜太后的孩子,自然是有原因的,想要姜太后最后能劝降赵国,降低损失,同时把握主动,不是玉石俱焚,空耗夏国的国力。 这种立太子的举动,如果能策反姜太后,那是完全值得的,司琴宓很想让庄询去软化姜太后,让她多为夏国想一想,可是考虑到扮演不如本人真诚,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说是同盟不靠谱,还真的不靠谱,这都没胜利,一方已经盘算着如何保存实力换取最大的利益,可以想象三方都结盟会是个什么样子。 偏偏赵国做出的姿态又是,谁打我我先集中优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