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庄询也是受到这身刑具的拷打,不能动弹,只能要求何昙过来。 “长大一点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自然的把手贴在她的脸上,庄询露出放松的笑容,因为还有侍女,所以不好说复活 剑南安全一些,一直把家眷放在剑南,现在基本稳定蘅都的局势了,并且已经要把这里建设成新的根据地了,这时候把女眷接过来,也合情合理。 “灭幽后,真人就救了臣妾了,接着便一直适应身体,没有寻找王爷,前几日到了蘅都,王后姐姐说要给王爷你一个惊喜,就没有禀告王爷。”何昙露出歉意的表情,本来乖巧的人设感觉更加圆润了。 “大惊喜,何二哥知道吧,你可别先跑我这里,把何二哥忘了。”庄询捏着何昙的脸,感觉不容易说,和她拉扯了那么久。 “父亲自然知道,我和母亲一起去的,然后和王后姐姐学习了礼仪,就等着今日与王爷相见。”何昙跪倒在庄询面前,趴在他的大腿上。 “合着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庄询笑着说,其他君王遇到这种情况,恐怕不会惊喜,但是庄询他不一样,他揪着何昙的脸颊,感受她的真实。 不是鬼魂,活了,地府解决不了的事情,玄女娘娘解决了,了却了庄询的一个心结。 这个心结盘桓在庄询心中良久,总感觉对不起何家人,现在好多了,已经结束了。 “臣妾也不知道呀,又不是只是夫君一人,臣妾也是今日才见到昙妹妹,入了我们家的门,要叫郎君了,王爷多生分。”郦茹姒朝前,坐在庄询的另一侧,喜笑颜开,庄询的心结,何尝不是她的心结。 所以她对何昙态度异常亲切,也有些些补偿的意味吧,自己救援娘家的冲动,造成一系列的后续事件,现在总算是完美解决了。 “郎君。”抱住庄询的腿,姑娘略带羞涩的叫喊。 “嗯,起来吧,坐我怀里,许久未见你又变羞涩了,之前不是挺直言大胆的吗?还能为我和真人引线搭桥。”庄询也不是之前那种抗拒姿态了,之前表现的像是正人君子,实际只是心虚和不喜欢,和何昙的鬼魂处过了,现在好多了。 “郎君,你可少说些,那都是真人的自我思量,和臣妾的关系不大,臣妾只是起到一个提醒的作用。”何昙坐到庄询怀里,看着庄询的九旒冕,撇清关系说。 眼睁睁看着庄询爬上君王的位置,惊愕还是有的,刚开始听闻的时候,还是孝廉,接着节度副使,节度使,现在直接爬到君王的位置,太快了,她都感觉有些不认识庄询了。 “知道,真人心里门清着呢,和我相处的时候说了你的好话。”庄询搂住她的腰,可惜人脸凑不过去。 “哎呀,弄完了,快帮我把刑具脱了,累死人了。”各种不方便,庄询叫唤着。 “来了,人家是一刻都舍不得脱下来,你就嫌麻烦。”司琴宓哂笑,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觉得庄询懒散,反而觉得庄询很洒脱,有种清新脱俗的美。 “他们是舍不得这衣服代表的权力。”庄询被司琴宓摘了冕冠先松了一口气。 “你不喜欢权力?”司琴宓白了庄询一眼。 “喜欢呀,就是一个度的问题,看得太重反而忽略了许多东西,例如你们,我开创了万世伟业又如何,家都顾不好,关系僵硬,那我活的有什么意思嘛。”这时庄询站起来,抬起腿,郦茹姒帮他把靴子脱了。 “这个国家不就是你的家,你是这个家的大家长。”把冕冠放好,司琴宓回过头,看着何昙摸着腰带解不开的模样,上前来帮她。 “有小家才有大家,自己小家都顾不好,说自己为大家牺牲,太空泛了一些,古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觉得我做王自然有要治国的责任的,陪伴你们的责任也要有,我也是你们的郎君嘛?两极都不可取。” 说完这一段,庄询想了想又说:“还有信任问题,常常看到一些书里,君王对待自己妻妾,千方百计的防备,我觉得如果权力把我们变成这样,我觉得是很可悲的,虽然我挺能理解的。” 庄询换上郦茹姒递来一双拖鞋站起来,摊平双臂,已经习惯夫人和娘子给他换衣服了,突出一个堕落。 “你这样信任我们才叫不可思议好吗?防备才是对的,是常态,你这样信任我们,把你架空了,叫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名利不可假借于人,哪怕是亲密的夫妻。” 司琴宓训诫着庄询,让他别对谁都掏心掏肺的,大胆的设想说,让没有戒心的庄询长一点心眼。 “额,你们架空了我了,我也就觉得这个世界没啥意思了,你会架空我吗,娘子?”庄询转过身,把冕服脱下。 “会,把你养在宫廷里,天天和其他女人诞生王嗣,血脉单薄呀,又不能抢别人孩子抚养,愁呀。”司琴宓给庄询整理着头发说,郦茹姒帮庄询套上常服,冬天了怕他冷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