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疯狂联想。 虽然感觉吃这个不知道多少年的陈醋确实有失风度,也不合乎理智,但是在他看来,樊秋煦俨然已经开始回味起那个野男人的肉体了 凭借着不算好的记忆力,他努力搜了一下那几个艺人和模特的照片。 哦,原来她居然这么地, 博爱。 还真的是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不愧是郑沫的好朋友。 因而这又牵扯出来了另一个问题,平常郑沫的那些活动,樊秋煦到底去过几次。 不去是肯定不可能的,他压根不信这种说辞。就算他可以做到自己洁身自好,偶尔也得去参与一下那群酒肉朋友的狂欢派对。 这一刻,他的醋意疯狂滋生。 为什么元旦放假只放叁天,他想现在马上飞到马来西亚。 他耐着性子问:“所以,宝贝,你很欣赏他的肉体?” 樊秋煦不笨,他知道祁遇现在在在意什么,她打趣道:“你这是,醋了?” 不等祁遇回答,她接着说:“虽然他的条件确实不错,但可惜他那晚还找了记者,这可是我不允许的哦,前几天我助理在网上刷到了他的视频,他现在好像在做直播。” 对这个回复,祁遇很满意。 像这样不懂事的人,还能有工作都是便宜了他,谁让他当时把算盘打到了樊秋煦的头上。 虽然他也对樊秋煦实行了“色诱勾引”策略,但是人的本质就是双标,他可以,别人不行。 想着想着,他便给李衡发了条消息,要他明天上班后查查这个人。 他倒想看看,能让樊秋煦说外形条件优越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祁遇突然作死地问:“为什么你那晚会接受我呢?” 这个问题樊秋煦也不好回答,她思考了一下,整理了一些措辞,但都觉得没有自己心底的感受来的有说服力:“不知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用舒意的话来说,可能我比较吃你这款,长得符合我的审美,身材也不错,面相看起来也过得去。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祁遇的嘴角马上咧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看来,自己完全没有必要自降身价和那个垃圾比。 他臭屁地说:“等我这周去马来西亚陪你过周末。” 正在洗脸的樊秋煦,听到这个消息时,鼻子进了好多水:“从吉隆坡飞到宁海得六七个小时,你这么折腾干嘛?” 祁遇很正经地说:“陪你过周末啊。” 正在擦脸的樊秋煦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我周末开演唱会吗?” “知道啊。” “那你来干嘛?” “陪你啊。” 樊秋煦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祁遇的糖衣炮弹彻底俘获。 于她而言,她确实很憧憬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这是在过去的二十八年中所不曾有过的。 她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正色道:“祁遇,别对我这么好。” 祁遇喝了一口樊秋煦同款的那瓶红酒,望向窗外的元溪江:“秋煦,你值得。” 樊秋煦很想问问对方,到底从哪里看出来,“她值得的”,而后,她有一个猜想:“你有没有查过我。” 祁遇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这或许指的就是樊秋煦那天所说的“经历”,他否认说:“秋煦,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对付我爱的人。” 樊秋煦笑笑,这好像还是祁遇第一次不带姓氏地喊自己,这种感觉和做爱时口中的“宝贝,宝宝”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对普通的爱人,做一些爱人之间都会做的事,不夹杂任何的情欲。 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