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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倒是在公开场合多次说过,我和他是很好的同学和朋友。”

    祁遇理了理思绪,大概徐川喜欢的这个人比较特殊,而且这个人本身不方便和徐川公开,这个人估计和樊秋煦关系也不会差。

    想到这里,祁遇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徐川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后,樊秋煦则用一种“赞赏的”眼神看着他,心中则特别想马上给徐川发信息,分享自己这则美妙的趣闻。

    她从祁遇的怀里起身:“你想多了,只是这位女士的身份比较特殊,等成了再告诉你吧。”

    祁遇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终于是把悬着的心安全放回到了肚子里。他神清气爽地问:“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片子?”

    樊秋煦思考了一下,恍惚间感觉自己突然置身于某一个高中晚自习的课间,她偶然间在徐川买的一本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于是她开口:“肖申克的救赎。”

    祁遇很惊讶,他本来以为樊秋煦会喜欢穿普拉达的女王或者是傲慢与偏见,简爱那样的电影,没想到居然是肖申克的救赎。

    作为一个十分业余的电影爱好者,祁遇很想知道是哪里让樊秋煦对这部片子印象深刻,他马上以一种洗耳恭听的眼神看向对方。

    樊秋煦小心翼翼地撕下来了一小口罪恶的炸鸡,然后把剩下的部分都交给祁遇处理,她在沙发上盘着腿,努力回想了一下这部片子的内容。

    但只记得那一个片段:有一个老头在自己出狱后由于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最后上吊自杀。

    樊秋煦在上大学之前从来没看过这部电影,她还记得那个晚上,任静拉着她去参加社团活动,看到这一幕的感受。

    虽然心中百感交杂,但是难以言说。

    那时候的她只能感叹一句“可惜”,但是现在的她却能用更理性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就像那个瑞德说的一样:被体制化了,并且无法离开。

    祁遇提议道:“今晚要不要一起看?”

    樊秋煦摇了摇头,她不喜欢看这部电影,这部电影的核心是悲剧,最后的结局美好的不现实,更像是编剧给观众织就的一个美好的梦。因此她开口:“不要,这部片子的内核是悲剧。”

    祁遇咬了一大口鸡腿,炫耀地看向樊秋煦:“那……要不要看个爱情片,高兴高兴?”

    樊秋煦倒是很善解人意:“男性会喜欢看爱情片吗?你确定不会睡着?”

    祁遇嫌弃地撇了撇嘴:“我可不是那种,只会ken?ken?而谈的人。”

    樊秋煦扑哧一声笑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适合做女性的好朋友。”

    他幽幽的说:“我怎么记得,这种话一般是形容gay的?”

    樊秋煦也学会了他刚刚那副嫌弃无语的眼神,用一种“你怎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的口吻说:“这是一种来自女性对男性的褒奖,okay?”

    祁遇拿了一小块榴莲喂给樊秋煦,他意有所指的说:“我只想当你的男朋友,对其他女性的好朋友不感兴趣。”

    樊秋煦一边吃榴莲,一边在思考看什么电影。

    十秒后,她给出了答案。

    “小妇人吧。”

    这确实是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祁遇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秒樊秋煦,而后调出来这部电影:“我还以为会是傲慢与偏见或者简爱。”

    她歪了歪头,撇了撇嘴:“我更喜欢小妇人一点。”

    好,那就小妇人。

    说实话,祁遇只是知道这个故事关于啥,但是还没看过。他调好电影之后,继续把昨天樊秋煦开了的那瓶红酒给找了出来。

    樊秋煦看着祁遇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不禁想,不愧是祁大公子,生活就是这么有品位,炸鸡烤串薯条榴莲配红酒。

    在某方面,他还真是,很像自己啊。

    樊秋煦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刚刚在路边上买来的小吃,还时不时地观察祁遇的举止。

    他好像对这些食物并不排斥,不像路嘉和张沅吃饭必须去高级餐厅,衣服必须是奢侈品,吃穿用度必须力争人间第一流。

    祁遇好像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他好像和自己一样,在这种事情上,追求的就是一个开心,也没有说完全迁就着自己去做。

    凭樊秋煦的了解,这样的人应该不太可能会迁就别人,然后便想起来了祁遇那份体检报告,估计他在外面找人都得是要半套服务的那种。

    就在樊秋煦的思绪已经聚焦在祁遇的画像分析时,一阵熟悉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如果你是Jo,你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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