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动得更厉害了,“再……再深一点……” “这样……吗?” 终于推进到那一点,她像触电一样浑身一抖,像猫一样弓起了背。 “……咬着我不放呢。” 似乎是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而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三根手指蓦地加入,敏感而脆弱的前端被他火热的手掌用力按压。似有一种冰凉的火焰从脚底升腾到大脑,所过之处全是兴奋的战栗。无从平复,无从释放,扭动的腰被禁锢在他的手臂里。里面外面都在往她的身体里堆积快乐,五感摒弃四感,只留满身的触觉异常灵敏。 “啊停下……不……不要……嗯……” “为什么?”他舔舐着她因为扭动而摇晃的胸部。 “不想就这么……去……啊……快进来……你的……” 手的话自己也可以,这个意思。 “是吗。” 刚在还在身体里胡作非为的手立刻就抽出去了,带出一片水声,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空虚感。然而很快她就被推倒在床上,换成了他居高临下。 即便被灯光照亮,男人的眼里也不再冷澈,像是堇青石翻了个面,呈现出深沉的紫色。但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她伸出手臂想要拥抱这个此时此刻让她心焦的男人,大腿勾上他的腰。 “你等一下,……我拿个安全套。”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在手腕上吻了吻作为安抚,随即就要离开。 “你的话没关系……进来吧……”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我的话就可以吗?” 像是要确认什么,他慢慢地凑近她。 “快点……” 她的吐息透着热气。 “……需要我吗?” 他带着她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背。 “需要……我需要你……” 被男人吻住的那一刻,空虚的下半身同时再度被填满——被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更加用力地挤撞进来。 生理和心理同时被满足,积攒在身体中的热情瞬时激烈绽放。她在他进去的一瞬间就高潮了。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跟人温存是什么时候了,久违的欢愉甚至让她一时失神。等到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逐渐清晰的视野里映出了今晚的对象。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你不要紧吧?” 并没有什么异样,一定要说的话只是普通的倦怠感。话说回来,一次又怎么可能够。 她摇摇头。 “第二回合,请吧。” “那就慢慢来好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话说完他就慢慢地活动起来,然而对于刚去过一次的敏感内壁还是过于刺激。让人快要哭出来一般的是快感也是折磨。 “你这张嘴……也把我的吸得很紧呢……” 心里一动:“……不喜欢?” “没,最棒了。”他轻笑一声,“又抽动了一下。” “不要每一个都说出来啊……” “我知道了,那就告诉你一些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情吧。” 他稍微退出来一点,然后把她的腿拉开到最大。 “现在还只是你的东西,已经从相连的地方流出来了……你还真是很容易湿啊……” 他蘸了一点他所描述的液体,当着她的面舔干净。随后又向前推进。 “就在我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这里又,” 脸上感到了他的手指。 “这里又、一抽一抽地,吸着我——” 下身的动作那么粗暴,脸上手指的感觉却又轻柔如羽毛。她混乱了起来,明明是自己主动邀请的,明明应该自己占主导权的,为什么现在被如此翻弄。 “不、不行吗……?” “大欢迎哦。” 又被吻了。青紫色的眼睛被灯光染上了欲情的温度。 “山姥切长义,我的名字。你叫什么?” 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広的本歌吗?难怪有些眼熟。但是—— “……不告诉你。” 被用力一顶,“为什么?” “嗯啊……你把我神隐了怎么办……” “是吗。……你倒是知道我是刀。” 不过是借口,但他也没当回事。下半身却毫不怠慢,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名字……而且、白天一眼……就发现了……” 他又轻笑道:“审神者合格。” “再说了……总部应该有很多振‘山姥切长义’吧……” 快感消耗着她残存的理智。 “是有若干显现的……怎么了?” “肯定分不清吧……就像……就像我们审神者,在总部看来也没什么区别……” “你们有代号,‘我们’也会有所差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