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然后翘开她的齿关,送了一个指节进去。 大拇指压着沉昭礼的小舌,还在口中来回翻搅。 沉昭礼张着小嘴,伸着舌头,眼里尽是朦胧的春情,卖力取悦着男人。 不多久,江绥宴就把指头抽了出来,把口水擦在沉昭礼的嘴唇上,接着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不,不走楼梯行不行。” 沉昭礼脸颊通红,乖巧的窝在男人怀里,白嫩的腿缠着男人的腰,穴里插着粗大的一根。肉棒微微露出来一节,但江绥宴颠了一下沉昭礼,那一节也插进去了。 小穴被塞的满满的,舒服的沉昭礼只能低声喘息。 “为什么不想走楼梯?” …… 沉昭礼总不能告诉江绥宴上楼会插的很深,她会喷的很多吧。 “怕你抱着我上楼累嘛,坐电梯好不好。” 江绥宴也不拆穿,“好,那就坐电梯。” 上一次忘了是在夜宴宫还是在云梦别邸了,江绥宴一边抱着沉昭礼上楼,一边插穴。肉棒几乎没有抽出来过,一直深深的插在里面,偶尔江绥宴调整姿势,抱着沉昭礼颠几下,插的就更深了,几乎要顶到子宫口。 没走几步路,沉昭礼就哭喊着喷了一次,水溅的楼梯哪里都是。江绥宴还要插着她上楼,两人交合处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沿路一直往楼梯上滴。 沉昭礼对江绥宴又踢又咬,下面箍得他也紧。 江绥宴也不上楼了,咬着牙,把她抵在了楼梯转弯处的墙上,直接就是加速大力猛撞。男人的大手握着沉昭礼的膝窝,砸臀朝水穴猛冲。 沉昭礼尖叫着高潮,小腿乱蹬,踢翻了不远处的一个大花瓶。瓷片碎了一地,破裂声把沉昭礼吓得一哆嗦。江绥宴倒不慎在意,拖着沉昭礼的臀,踩着碎瓷片就上楼了。 事后,沉昭礼才知道,她踢翻的是乾隆珐琅彩大花瓶,还是从江绥宴爷爷那里传下来的,同规格的花瓶在苏富比拍卖行以九位数的价格拍出去过一只,可以说有市无价。 当时沉昭礼心疼的不能行,既是江绥宴爷爷留下来的,又那么贵重,就这么被她打碎了。 江绥宴则觉得无所谓,他捏了捏沉昭礼的脸,“碎就碎了,多做几次,争取把家里的花瓶都踢一遍。” 沉昭礼现在想起来在楼梯上做都心有余悸,于是就央求江绥宴坐电梯。 电梯稳定上行,沉昭礼就被江绥宴摁在电梯墙壁上狠狠入她。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在狭小的电梯里来回漂荡。 “阿宴,阿宴……到了……该出去了。” 沉昭礼下巴垫着男人的肩,双臂无力的攀着男人,腿弯和膝盖都被男人掐红了,双腿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抖一抖,像个被男人操控的情欲娃娃。 “慌什么,再做会儿。” 沉昭礼全身赤裸,腿心一抹红,还插着深色的一根。江绥宴则穿戴整齐,只是衣服微皱,比她好多了。 粗硬的肉棒凿着穴心,持续的高速顶撞,穴壁都有些麻了。沉昭礼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收缩臀肌和小腹,接纳含吮着男人的肉茎。 等到沉昭礼眼神涣散,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时,江绥宴这才高抬贵手,抱着沉昭礼出了电梯。 “累了?” 江绥宴咬着沉昭礼的耳垂,轻声问。 “一点点累。” “不经操,一做就累。” 怎么能怪她呢,明明就是他每次都要做很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