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了,晚上还有别的事。” “行,那不让刘妈做你那份了。” 沉昭礼回到家,就意外的在客厅看见了江绥宴。 “你怎么来了?” “今天下午不忙,来看看你。” 沉母这时候走过来,给江绥宴递了杯茶,笑道:“人江市长忙完港城的事就飞过来看你,心里多记挂你,你们两个也很久没有坐下来聊过天了,正好,叙叙旧。” “知道了,妈。” 沉昭礼心里清楚,江绥宴这么着急回来是怕她又因为沉卿酌的事情而懊恼,毕竟六年前沉卿酌和江绥宴就因为她撕破脸了。 沉卿酌是那种标准的军政世家,A国近80%的部队和兵力都被沉家操控,历任总统有削弱沉家、抢夺军权打算的,往往过不了任期就离奇去世。沉卿酌无意于权利争斗,可身份所迫,才把他推到了如今这个不上不下的地位。加之,江家和沉家暗地里本就不对付,前不久江绥宴竞选上了首都市长,下一步就是问鼎权力巅峰,自然不如沉家的意,江家也算是压了沉家一头,但事情往后怎么发展,谁也说不准。 “你不用特地过来,打个电话就行了,我跟他又没什么。” 沉昭礼今天穿了件白纱裙,裙子散开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脸上略施粉黛,嘴唇粉嫩泛着水光,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江绥宴忽然就下腹一紧,勾了勾唇,把人拉过来,抱到腿上坐着。 “干嘛呀,等一下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沉昭礼小声嗔怪江绥宴。 “除了你又没有别人,就算别人看见了能说什么?”江绥宴握住沉昭礼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乖,不闹了,今天跟他都说了点什么。” “你就为这特地跑一趟,你给我打个电话不就好了嘛。” “说说看。” “我跟他统共也没讲几句话,我来了一会儿了他才下来,说了一两句有的没的,我也记不清了。我跟他老婆聊的比较多,其他没什么。” “嗯,那姓沉的还挺能装。” “我跟他真没什么,阿宴你别多想了。”沉昭礼扯着江绥宴的袖子跟他撒娇,“我的心里只有你呀。” 江绥宴笑意盈盈,一点都没有平常办公时的架子,一会儿亲一亲沉昭礼的手,一会吻一吻沉昭礼的嘴角,规整的领带被沉昭礼扯皱了他也不生气,反倒搂着她的腰细细的摩挲,别提有多宠溺了。沉昭礼觉得痒了,喊他松开,他偏不,把沉昭礼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抬起她的下巴就狠狠的吻上去。吻的水声啧啧,体温升高,把沉昭礼都亲软了才松开。 沉昭礼脸颊绯红,嘴唇红肿,裙子上的绑带都松了。江绥宴跟没事人一样,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低沉的笑着。 “乖,今天有正事。”江绥宴语调轻柔。“你回国了,给你办个庆功宴,有中意的地方吗?” “你挑吧,我都行。”沉昭礼靠在江绥宴肩上。 江绥宴轻抚沉昭礼的秀发,“嗯,到时候把人都请一请,带你认识认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