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 兰希下意识摸了摸酥麻的后颈,“可是,我该用的不是针剂吗。” 陆轻深沉的点了下头:“统称为药。”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好吧。”兰希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那辛苦您了。” “我辛苦什么?”陆轻莫名其妙,他又不是医生。 陆轻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我去叫医生。” 兰希攥住他的衣角,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是的。” 陆轻反应了两秒:“……艹。” “不要说脏话。”兰希凑到他身边,偏头要吻他,“我想要。” 陆轻垂死挣扎,捂住嘴,“我还没刷牙。” “我知道……”兰希刚想说他不介意,纸片人又不会有卫生问题。 但唇刚碰上,忽然意识到什么,沉默片刻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神色凝重的说,“有理……还是刷一下吧。” 陆轻:“。” 不就昨晚吃了根螺狮粉味儿棒棒糖吗,不懂螺门好的星际虫族们。 陆轻骂骂咧咧的去刷牙了,顺便把行动不便的亚雌一并刷干净了。 但陆轻昨晚给兰希留下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大,他仍旧有点不放心,还没出在浴室的时候就急着检查。 “我要检查……”兰希挂在雄虫身上,黏黏糊糊的吻他,然后如愿以偿的被草木香气所包裹。 好喜欢。 “哎你别,等一下。”多年老夫老妻,兰希和他太契合,抛开别的都不提,平心而论,陆轻很难拒绝他,更何况亚雌还辣么热情,陆轻垂死挣扎,“等会,你先打完针……” “不等。”兰希语调模糊,“不要拒绝我,我会很难受……” 你难受个der。 陆轻嘴角一抽,明明比之前更兴奋了好不好。 兰希迷恋的亲吻他的眼睛,脸颊,和嘴唇,“陆轻,你抱抱我……” “我很想你。” 陆轻还能怎么办,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只好随他的便了。 反正合约中他有帮兰希治疗信息素依赖症的义务……亲两下就亲两下吧。 陆轻心态良好的安慰自己。 然后十分钟后,陆轻黑着脸把亚雌提出来了。 不是因为陆轻太快,更不是兰希满足了,而是因为伤口裂了。 ……裂了。 陆轻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浴室的水汽熏晕了他,还是因为他没睡醒,总之,他们两个人都有点投入。 然后亲着亲着陆轻忽然摸到一手温热的液体,原本还以为是浴室的水,结果仔细一想不大对,这水怎么是粘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