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也是我们最后一瓶墨水了呀!”雌性麻雀在后面追赶, 无奈彩鹦体型比她大,飞得比她快, 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她眼前。 气呼呼站在枝头?的雌性麻雀——炽雀心想,墨水虽然用得比纸张要慢,但也是不可或缺的书写?用具。新的麻料还在浸泡过程中,渔网和破麻布剩的也不多了,其他鸟儿?都?不允许她再试验新纸。 眼看?着她已经没有办法在纸张上超越家里的讨厌鬼了,改换赛道研究墨水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炽雀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他们本地最容易获得的黑色物质是什么呢? 路边两只鸟儿?正在闲聊,一只对?另一只说:“兄弟,捡柴队是不是裁了很多鸟?你有没有换个?工作?” 另一只鸟回答说:“别提了,春天来了柴火用的少,其他生产队都?在扩招,就我们减员。我只能承包几亩地,又兼职了一个?烧碳的工作,算是炼铁队的临时工吧。” 两只鸟后面的谈话,炽雀的耳朵自动过滤了,她的关注点只放在了那?一个?“碳”字上。 不管是木炭还是煤炭,不都?是黑色的吗? 炽雀去隔壁炼铁队要了几块煤碳,便欣喜的回去磨制碳粉,兑水之后却发?现碳粉很难附着在纸上,于是她又往里面加了一些骨胶,希望胶水能将碳粉粘到纸上。 她试验了几天,使用了八/九种不同的胶水,调制了不同的碳粉、胶水、水配制比例,最后终于做出了一款她自己勉强觉得满意的墨水。 晃动着陶罐里的粘稠的墨水,炽雀按耐不住快速跃动的心跳:“虽说墨水还能改进?,但我才是最聪明的鸟,比家里那?个?蠢家伙聪明得多!不过单单是墨水似乎还不够,要是能接触到纸就好了。各种动物胶果然很好用,为什么神子造纸不用呢?” 炽雀越想越手痒,终于还是忍不住偷溜到了后面造纸的地方,拿了几张还没来得及涂假石灰的麻纸,去旁边的桌子上涂了些胶水。 涂完胶水的几张纸皱皱巴巴的,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出色,她便又去后面偷偷拿了几张纸,试一试假石灰和胶水一起涂上去会是什么样? 她涂着涂着就感到脊背发?凉,转头?一看?就发?现造纸作坊的队长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队长眼神不善地盯着她手里的纸说:“小炽啊!不是告诉你了,在前面好好卖纸和墨水吗?为什么还要去后面拿半成品的纸呢?我们原料可不多了。” 炽雀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把纸藏在身后说:“哈哈,我就来逛逛,现在就回去。” 队长收敛起笑意,拍拍她的肩膀说:“小炽啊,你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