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实是手下人疏忽让公主久等,还请公主移步偏厅暂等。” 已经呕血两次的巴土尔反倒被方才冲突起来的侍卫扶起,羞愤之下甩手将四周人狠狠甩开。 踉跄了两步看起来脸色极差,并不是因为已经重伤到无法立稳。 而是方才愤怒之下失智了一瞬,此时头脑根本无法保持清明。 记忆也产生了些许的混乱,眼前昏花眩晕一片,他下意识去触碰身上留存的那一颗解药。 看向受尽委屈的公主,心下觉得公主这下或许会放下执念决心离开皇城。 指尖缓缓离开了解药藏存的地方,抬起宽厚的手背擦去了下巴处的血迹。 无声等待着主子的决定。 如若都这般情形公主还要踏进这皇子府,他巴土尔也只能寸步不离护在左右。 “公主殿下请,公主的随从被误伤,伤势可由府医先看诊。” 即便南卫心里并不想将这麻烦迎进府,也不得不在府门外心口不一。 误伤? 赞丽脸色十分难看,若此时迈进二皇子府门槛,今日受辱之事也便被揭过,就算受三皇子指引要自已牵扯住二皇子,她也决计无法生生忍下。 “不必了!” 藕色面纱在近午时浓烈的光线下散发着零星的荧光,面纱之上那双深邃棕瞳扫向东卫却尽显冷色。 “二殿下府内医者连自已手下人都无力医治,本公主就不劳烦了!” “二殿下有心推拒,何必做此番低踩功夫!当着宫内侍卫眼前不如直接回了陛下好意!” 随马车而来的确实有数名宫内侍卫军,不过在赞丽带着巴土尔愤恨离去时,宫内侍卫却依旧仅守在马车前后遵守分内之事。 无声与南卫对视一瞬,没有多少情绪的转开了视线。 无论二皇子今日做出什么离经叛道之举,都由天子知晓后再做定夺。 他们都只是皇家的奴才,决然不会悖于皇子。 目送今日的麻烦走远,南卫心头还是难以安定。 恐怕今日这番闹剧没有片刻的功夫就会传进陛下耳中,殿下恐怕是无法避过严惩。 满眼的愁绪在回眸对上一双直勾勾瞪着的瞳孔时,蓦然更加犯愁了,没好气的对东卫询问道。 “你干什么?” 东卫朝他低了低眉梢,一本正经的回应道。 “我感觉我有点疯病,大概要六亲不认。” 南卫:…… 就在南卫以为东卫要扯着理由不依不饶时,猝不及防手中攥着的门栓被扯了出去。 惊的他立刻撤步一闪,还认为对方是要拍自已身上。 结果东卫抡起门栓朝着门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