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国,说明这个人在国外混的不好。 别说外派出国的科研人员,就连出国比赛的运动员,都曾经发生过人刚到国外,选手半夜突然消失,再见面,已是其他国家代表队的成员。 这些人在报纸上被骂「白眼狼」,但是他们社会上的名声是「真有本事」,没有人觉得他们的行为是叛逃。 农科院的收入确实很低,一个月五百多块,还要跟官僚风气斗智斗勇。 而此时孟山都公司给重要的科研人员发的工资是一年三十万,还有车有房。 国外其他的科技公司可能比孟山都低,但不会低太多。 这些跑路的科研人员中,有一部分是原计划给紫农公司的。 安夏又去了一趟农科所,想跟郭教授讨论一下新的人员安排,在办公楼里没找到人,同事说他在实验室里。 安夏在实验室外面等了一会儿,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路过,他们在小声的讨论那几十个没有回来的人。 “听说他们在那个公司里,一年有二十万,还配房配车。” “真好,可惜我来得太迟了,不知道下一次公派出去是什么时候,我还能不能赶上。” “我也是,我姑姑在美国呢,要是我过去的话,还有人照应。” “我也想走,不是钱的事,主要是那几个老的,什么事都不干,赖在位子上,想到我可能五十岁才能被提一级,心都凉了。” …… 年轻人们走远了。 不过只言片语,安夏已经感受到了这里的不安定气氛。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安夏等了一会儿,郭教授就出来了,他的形容有些憔悴,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个科研骨干,对他的打击挺大。 他做了很多计划,现在全部都成空,要重新培养能接手的人。 “安总,不好意思。”郭教授叹了口气,“我们这边要耽误进度了。” 在农科院待了这么久,郭教授对所里的种种弊端心知肚明: 说好做出成果有奖励,但是就那几十一百的奖励,都能拖欠。 说好有房子,最后还是论资排辈,年轻人看不见出头之日。 说好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努力就有回报,最后只有口头表扬,而且还有可能干得越多错得越多,最积极的人挨骂最多。 他有情怀,有理想。 但他不能要求所有人跟他一样。 “这也要怪我不好,我想等紫农公司所有的手续办完再告诉他们,没想到……如果早点告诉他们的话,也许他们就不会走了。” 求稳,还是求稳。 郭教授就怕要是提前把待遇福利之类的说了一通,结果紫农公司在办手续的半途中出现什么问题,让人白高兴一场,显得很不厚道。 他打算一切板上钉钉再说。 安夏笑着摇摇头:“郭教授,你应该向火箭那边学习学习,他们什么都没定,手里只有几张图,也敢到国际上去投标,还投中了。” “哈……”郭教授苦笑一声,接着叹了口气,“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 “算啦,就当他们给新人腾地方,好好培养新人,让人发挥主观能动性,用计算机来做那些打杂的事情。” 安夏还是比较乐观的,反正第一代抗虫棉都已经出来了,资料数据都齐全,这给新来的研究员一点成长的时间,希望他们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