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弢收回自己的犬牙,慢慢的放开贺铭玺,看看了一眼贺铭玺的侧颜,眼神一动放开贺铭玺喃喃自语:“我完了,我犬牙的第一次,没了,还不是我未来的老婆。” 贺铭玺腿脚微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过去之后更多是难耐,就在贺铭玺有些生气的想要韩弢放开的时候,韩弢放手了,贺铭玺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转过身刚想发脾气,就看到韩弢有些错愕,有些后悔的喃喃自语,某一瞬间贺铭玺觉得韩弢和赛默闯了祸被爷爷打了过来找自己的表情很像,贺铭玺莫名的有些心软。 贺铭玺忍着头疼有些同情的安慰道:“没事儿,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贺铭玺想了想觉得这么说并不好只好,斟酌了很久最后做出了一个很大的让步继续安慰:“别难过,要不我多让你感谢三天,你会不会好点?” 韩弢微微挑眉,贺铭玺见状再次让步:“四天?” 韩弢听着贺铭玺温柔的劝慰,眼神微闪,缓缓的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这是对你对我都好的事情,但是你知道吧,我易感期临时标记你之后你不能离开我时间太久,我会难受的。” 贺铭玺见到韩弢没有什么别的举动,放心的疯狂点头:“知道知道,你放心,我这几天一定时刻跟随,随叫随到。” 韩弢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问:“那我可以改成给你带早餐带十天吗?” 贺铭玺微笑的柔和的妥协:“到下周五就不能再多了。毕竟外人面前咱们非亲非故的,性别有别,不合适,你说是不是?” 韩弢勉强点头有些不情不愿的开口:“那走吧我送你回家,你还在发烧呢。” 贺铭玺继续点头:“谢谢你终于意识到了。” 韩弢满脸满足带着笑意的走出楼梯间身后跟着一脸对不起韩弢,辜负了韩弢满脸疼惜又自责的贺铭玺。 一个心满意足,春风得意,一个满心亏欠一路无话的走出了医院。 韩弢打了个车送贺铭玺到贺铭玺家小区门口,贺铭玺犹豫的看着韩弢:“我是个甜o,对吧?” 韩弢看着贺铭玺脸颊微红虽然发着烧还是准备捡起那重达三千斤的甜o包袱,继续背起来砥砺前行。忍着笑意和逗贺铭玺的心点头:“嗯,你很听话,是个小甜o,别人问我我就这么说,快回家吧,还发烧呢,好好睡一觉。” 贺铭玺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韩弢看着和贺铭玺的背影,刚刚标记过的o离开自己那种感觉很难受,就好像贺铭玺是那个风筝,而韩弢的心就是那个风筝的线轴,贺铭玺走的越远韩弢心里的线就越紧,终于贺铭玺的身影消失了,而那根线也断了。 韩弢皱眉压制自己有些暴躁的情绪,转身离开,韩弢面无表情的叹气:“巨大的满足感之后的失落感似乎比易感期难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