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洗碗了。” 几个人还在贫嘴,逗得苏月禾哈哈笑。 男人们抽签洗碗后,聚在一旁聊天,聊当前的局势,聊“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究竟会不会有效,都在期盼着,国家能越来越好。 刘喜妹带着闺女和苏月禾在屋子外面玩花灯。 大概八点半的样子,大家伙儿才散了。 小两口搞完卫生,也没其他事做,就在卧室里听广播。 自从去年12月份开完会后,最近都在聊改革开放的事,但具体怎么改革怎么开放怎么推进,大家都还不是十分明了。 苏月禾知道,这是划时代的开始,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其实并不是刹那之间的绽放,而是在无数的怀疑和忐忑中,艰难推进。 对于这些早就知道的内容,今天苏月禾没什么心思去琢磨,思想总是往外飘。 “我听说,有村子实行大包干,分田到户,如果效果好,估计很快就会在全国推广……”梁正烽说完,发现平时对于这个话题兴趣满满的苏月禾,竟然在发呆。 他轻轻探头过去,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总是走神。” 苏月禾咬了咬唇,跟梁正烽说了实话:“我今天看见一个女的,从爸宿舍出来,那女的,鬼鬼祟祟,好像怕人看见似的。” 梁正烽不好接话了,关于老丈人的事,他怕自己说错了,要挨揍。 可他又不能完全不说话,所以,他只能“嗯”了一声,表示他在认真听。 “我问爸那女的是谁,他说,是抄水表的。” “是爸的同事?” “不是,他那栋宿舍楼的水电,都是单独自己缴费的,不归单位管。那女的,应该是水电局的。” 梁正烽还是问了一声:“你怎么会怀疑爸呢?”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爸一个人在县城,除了年节,他都不回家的。他工资也不低,但就是存不下钱来,他穿的还算体面,但吃上面很节约,也不抽烟喝酒,不知道他把钱花哪儿去了。” 这件事,梁正烽也不好下判断,过年期间,跟岳父短暂相处,他觉得岳父算是个不爱说话,也不爱惹事的文化人,万一是误会呢? 他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苏月禾还是想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你帮我问一下你水电局的朋友,有没有一个女的,右脚是个瘸子,负责在汽车站宿舍楼抄水表。” 梁正烽点头答应:“明天我打电话去问。” 第二天,梁正烽打电话去问了,对方说要去打听打听,过几天再回他电话。 而苏月禾趁着空闲时间,把院子好好整理了一番,并去山上移植了一些开花好看的野树回来,种在前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