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顺兰给包了一个烧鸡,下午特意做的,让他们明天带在路上吃。 送走姐姐姐夫,庄顺兰才对苏月禾道:“莫千军送了一床被面来,在这儿等你们等了有两个小时。” “他来找我们什么事?” “估计是听到风声,知道正烽是个团长,少不得来攀关系。”庄顺兰轻声道:“你没看他那张笑成弥勒佛的脸,坐冷板凳他都不敢发火。” 所以说,还是低调好,低调没那么多烦心事。可惜不巧,被司机给张扬开了。 “这段时间过年,他准还来。” 苏月禾道:“没事,烽哥能应付这种人。” 梁正烽站在棚子边逗憨豆玩,他听见苏月禾说他,忙回过头:“怎么了?” 苏月禾简单跟他说了,自家跟莫书记家的“恩怨”,梁正烽一听也就明白了,这种人他遇见过不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但底子都比较自私,明面上能处,实际不可深交。 “对,不可深交。”苏月禾非常赞同梁正烽的总结。 梁正烽知道苏月禾很烦这种人,“交给我,我来跟他周旋。” 晚上还开了五席,请今天帮忙的人还有一些至亲吃饭。 因为天黑的早,吃饭也吃的早,全部收拾完,梁正烽送二妹一家回去,等他回来也还不到六点。 梁正烽苏月禾还有三妹四妹,四个人在新房客厅里,边听着广播,边玩起了花牌,梁正烽不会玩,苏月禾坐他后面教他。 谁输了,谁明天早上起来做猪食喂猪。 小两口共用一副牌,都是脑子灵活的人,三妹四妹输的,脸上贴满了纸条。 输太多了,三妹生气:“你们两个人打我们一个,不公平,姐夫脸上的纸条应该翻倍。” 苏月禾微微挑眉,坚决不让步:“无论我们几个脑袋,我们都只有一副牌,愿赌服输啊,苏月华同志。” 四妹笑道:“我输最多,我都还没说呢,你说啥。” 同时,几个大人在房间里算账,苏老大走后,庄顺兰把苏月禾叫过去了。 这次喜宴很多都是自家的东西,例如自己养的猪,自己做的豆腐,炸的豆干,花了少许钱在生产队鱼塘里捞的鱼,菜是从各家地里匀的,野生菌菇是自家晒干的。 除此之外,花钱买的只有鸡鸭羊肉皮蛋腐竹萝卜芋头和香烟,总共花了两百七十元六角。 另外收了不少的礼物,都是给新郎新娘买的枕头被套毛巾搪瓷盆等物件,现金苏家原本亲戚给的不多,大部分是梁正烽姐姐姐夫和同僚们送的,一共192元。 庄顺兰自己又添了点钱,递给苏月禾一沓票子:“这里是四百元,你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