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他和干妈去做亲子鉴定的事情,他是从没想过的。 他有往这方面想过,但也只是突然脑子一闪的想法,并不当真。 可现在,所有人都在支持,甚至表现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冬年,迟疑了! 他说:“我……我考虑看看吧!” —— 当天冬年自然没给答复,而是回家想要好好思考一番。 陈忠让他好好想想。 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挺唏嘘的。 毕竟冬年也不是刚到他们家的,都已经六七年了,可现在他们才想起这些事情,要真是猜的结果,那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了? 不过,即便内心不敢面对,却还是希望冬年和张丽春把dna鉴定给做了。 晚上,冬年回家后,就给放了热水,直接躺在浴缸里。 他将这个人埋入水中,感受那种不能呼吸憋气,让脑袋慢慢缺氧的感觉。 他很纠结,纠结的原因也有很多。 一直到胸腔被憋得难受,就快要呛水的时候,冬年脑袋从水里探了出来。 他大吸一口气,看着浴室被水雾笼罩而变得模糊的样子。 最后,他穿上浴袍,去了书房。 他新盖的房子很大,只是这么大的房子却很空。 虽然他在家里给盼盼他们家人安排了房间,但是盼盼自家有房子,偶尔是盼盼过来想留在他这一晚才会住下。 他也有一个打扫卫生的保姆,但是保姆是不住家的,冬年也不爱让保姆住在家里,基本都是打扫完就走了。 所以,平时他屋子很空。 当然,冬年享受这种孤独。 今天,他却觉得异常孤独,这种孤独,是从内散发出来的,与他现状无关,就好像是以前的感受突然席卷过来了。 他坐在书房看了半天要处理的工作,最后发现看不进去。 于是,他给盼盼打了电话。 这小姑娘,是他的镇静剂。 他有时候遇上烦闷的时候,会给盼盼打电话,而盼盼也从曾经的小不点,如今长成半个大人了。 十一二岁的年纪,正是活泼可爱的年纪。 盼盼也很快接到了冬年哥哥的电话,电话那头,冬年哥哥只是让她说说话。 “我想听听你说话,说说你学校的趣事吧!” 这已经不是冬年第一次这么要求盼盼,加上盼盼本就是个话痨,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见冬年哥哥要求,她立马应道,“好。” 盼盼一说就停不下来了,冬年安静的听着,屋子里头,唯一传出声音的,就是手中话筒的声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