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韩盈给大黄拴上绳子,又稍微吩咐了学生不要给它喂食,自己要亲自喂之后,清洗过双手才返回房间休息。 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着是睡觉,实际上则是在空间整理自己的义诊条例。 从义诊开始,韩盈就在经历各种各样的问题,从最初的无人信任,到疯狂求医带来的繁重劳动、缺药、无法挑选合适的学生等等,而她的经验,就是在解决这些问题当中逐渐锻炼起来的。 等再建立起完整的运作方法后,韩盈就可以将这些传给她所有的学生,由其中的佼佼者前往其它乡亭! 这不仅免去了韩盈舟车劳顿,更将她一个人得花费十年才能走完的乡亭,缩短为两年,如此一来,韩盈就能更快的将根基扎在整个县城的村里,到时候…… “感觉还是不够,现在需要一项能来带巨大利益的产品带动药材种植,要用什么比较好呢?” 正当韩盈犯愁的时候,逃命中的陈信却还没有离开隆亭。 昨天,他先是躲了一夜,运气好,和韦通汇合了,四个人先是去了溪亭,稍作观察,就发现溪亭的戒备深严了不少,目前正严查非本地的独身骑马之人,为了不暴露,陈信只能再次返回隆亭,他跑的急,没来得及抢粮食,现今腹中饥饿,身后的三个兄弟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全都开始腹中打鸣。 再这样熬下去可不行。 陈信从马上下来,带着亲信兄弟,对着河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的十分像一个亭吏之后,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走进村里。 汉代,作为底层的亭吏,还没有资格分到官服,不过他们的衣衫和行为都带着和平民不同的‘官气’,说的通俗点,就是行为张扬跋扈,陈信很好的拿捏了这点,他一进村,就问道: “你们村长呢?快叫他出来!” 陈信早就看过这村人男人基本上都不在,他清楚村长根本不会出现,事实也正如他所想,村里还在的村老和老媪赶紧出来迎接,在发现陈信面容陌生之后,脸上有些疑虑,而陈信可不会给他们怀疑的时间,而是大声嚷嚷着: “乃公溪亭过来的亭吏!给乃公拿点酒肉来!” 他说的底气十足,连钱都不给,这架势着实唬住了留守的村老和老媪,他们互相对视着,不敢问出来这人到底是不是歹人,最终,还是由村老上前,说道: “本村贫寒,没什么酒肉,只有些许豆饭,若不嫌弃……” 陈信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嫌弃,可他还是装出了一副嫌弃的模样,嘲讽起来: “村里就是什么都没有,狗娘养的歹人,害得老子从早晨跑到现在,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没酒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