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信的,有点钱的,年年必扔镇髦牌祈福。 神牌滚出去老远,韩盈抱着婴儿,径直站在门口,她穿着兔裘,房间内,襁褓里的婴儿还在哭,哭声令所有人眼里全是敬畏和惊奇。 韩盈看了眼亲妈,她捂着胳膊,应该是之前打斗中不小心扭到了,目前战斗力大幅度下降,显然无法继续提供有力的支撑—— 那就自己上! 滚远的神牌终于停下,正面朝上,雕刻的髦兽无比显眼。 众人发出惊呼。 “草棚里怎么能放这种东西?” 离神牌近的男人上前看了一看: “这是别人用过的,还系了彩绳!” 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是辟邪驱邪的神牌吗?怎么会是镇邪的?小傩的时候就已经扔河里了啊?” “什么驱邪神牌,根本就没有!” 借些韩盈出来的缝隙,韩羽舅母伸着脖子向屋内看情况。现在韩羽正靠在火盆边烤火,楚枝给她擦着头发,确定外甥女没事的舅母松了口气,她下意识的扫了一遍屋内,顿时,火冒三丈。 这年头,锅碗瓢盆都是重要的固定资产,又少又珍贵,谁家有多少东西大家再清楚不过,韩盈她们带来都是崭新的盆褥,舅母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徐三家的,而除了这些,屋里竟然只有一条破褥子和旧碗! “徐三!你给我女备的东西在哪!” 看着屋内,又听着韩盈的话,舅母立刻明白她们都被骗了,她扭头四顾寻找徐三,恨不得立刻用手撕了她。 从婴儿发出哭声,就觉着自己要遭的徐三一直在往后退,可就这点儿地方,能退到哪里去?两个汉子扭住她的臂膀,直接把她拉到众人面前。 韩盈嗤笑一声,上前走了两步,对跪坐在地上的徐三问道: “徐大母,我家羽姐做了什么天愤人怨的事情,让你拿来傩会镇髦的神牌放在草屋里?” 被质问的徐三低着头,不发一言,挣扎导致散开的头发遮住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互相对视,窃窃私语,无法理解徐三的做法。 没有得到徐三回复的韩盈抬头,对着四周环顾,大声询问道: “诸位都是我与韩羽的长辈,在东河村多年,看着韩羽长大,自从她嫁到曲家,可有不敬婆母?” 因韩盈有神异的传闻,再加上她刚刚做的事情,围观者没有觉着一个六岁的孩童这么说话不合时宜,反而觉着这才是正常表现,在她这样问之后,徐三的左邻右舍纷纷答道: “没有,从来没有听到过!” 韩盈又问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