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家。安晴这次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她也没想过要瞒着父母,就分别给他们去了电话,简述了昨天的事情。 苏父、苏母怒不可遏:“魏成这个可恶的港城奸商!” “果然无商不奸,普通的奸商骗钱,最黑心的奸商骗心!” “不管他是谁,敢欺负我们的女儿,我们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晴晴放心,爸妈这就来京市给你作主!” 当天晚上,苏父、苏母就抵达了京市,住进了学生公寓附近的一家酒店。 苏母心疼地摸着安晴的脸:“我可怜的晴晴,这都瘦了,都是被那杀千刀的魏成给害的!” 苏父眉头紧锁:“他家在港城有钱有势,谁见了都得给面子,但那又怎样?这里是京市,是中央脚下!他港城那一套必须得收起来,按中央的规矩来!” “他们以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做梦!我们晴晴是华大的高材生,是国之未来栋梁,栋梁被欺负了,国家还能不为栋梁作主?” 苏母用力点头:“对,晴晴不用怕,我们去告他!” “敢欺负我们苏家的闺女,是要付出天大的代价的!最好告到他脸面扫地,再无法在京市做生意下去!” 苏父也道:“你们华大的法律系不是很出名吗?系里有很多出名的教授,毕业的历届学长学生有不少是有名的法官和律师吗?晴晴,你可以向他们寻求帮助。” “这样事,没完!” 安晴乏力地摇头:“我太累了,我只想这件事赶紧过去,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跟他多牵扯一分一秒,我都嫌烦。” 苏母皱了皱眉:“好吧,你不想告也成,爸妈不勉强你。” 苏父却道:“就怕你想事情赶紧过去,他却不放过你。” 苏父说得没错,次日,听说苏父、苏母来了京市的魏成,特地推了上午的会议,前来酒店求见。 苏父让他进来了。 只是房门刚关上,魏成还没来得及迈两步路,就被苏父照着脸颊上狠狠揍了一拳。魏成闷哼一声,脸颊上很快泛起了一块乌青。 “如果这能让你们气消的话,苏伯父尽管打,我绝不还手。”魏成咬牙道。 苏父揉了揉自己的拳头:“就你对我们家晴晴做的混账事,就算让我打上千拳万拳,我那气也是消不完的!”他只是气不过,随手也出点气罢了。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脸面,所以打人就要狠狠打脸! 魏成说道:“苏伯父、苏伯母,我是真心喜爱安晴。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