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乘月正在发愁,这次的读者来信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呈指数级增长,达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数目。 她当然没有每封挨个看去,抽出其中的几封,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无一例外都是骂她的。 当然也有少部分夸她的,说她写得很新奇,从未想象过故事还能这么写,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骂她的人不仅有男子,还有女子,觉得她侮辱了女性的形象。 许乘月理解这种行为,但并不赞同。 在封建时代,如果有女子不守妇道,犯了错,总有一些女子迫不及待地先于男子站出来,充当卫道士,以此标榜自己的道德形象。 这种行为很难评判,一方面是因为从小受到环境的影响和熏陶,在这方面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改变。 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自保,与犯错者划清界限,明哲保身。 但更有极端者借此获利,收到上位者的夸奖,尝到甜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许乘月写书之前早有预料,因此并不觉得失望。 但她苦恼的是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读者大部分流失可怎么办。 她毕竟是靠着读者吃饭的,在原先读者的数目中,男子占的大多数,毕竟男子受教育识字的概率高一些,女子恐怕得家中富裕才能有受到教育的机会。 能有什么办法挽回读者的口碑吗? 这个问题简直无解,想想就很难。 读者不喜欢这种题材和设定,她又不可能按着他们的头看。 但要是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等她下一次再开文时,恐怕就没人了。 说来也是她走了昏招,当时想写的念头太过强烈,她一时没控制得住,夹杂了太多私货,都不给人一点缓冲的余地,上来就贴脸开大,肯定会刺激到很多人,他们不生气才怪。 许乘月用笔杆戳着腮帮子,想不出办法来。 她看着书案上散落的信封,也有一些读者问她到底是男是女。 按照他们从前的刻板印象,恐怕会默认写书的都是男子,即便中间觉得不对劲,也都被压了下去,现在才开始真正的产生怀疑了吧。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已经够明显了。她嘟囔着。 怎么样才能够破局呢? 许乘月思来想去,在纸上写写画画,依然找不出头绪。 她也不可能把这本书撤回,这样会显得更为心虚,懦弱。 要不然双开?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许乘月猛地打了个哆嗦。 不行不行,双开会要人命的,连载一本已经够困难的了。她摇头否定自己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