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一趟奥地利!” 奥地利! 听到这个地名,特维尔的瞳孔顿时一缩,不过他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装作更轻松了。 “奥地利好啊,我以前经常去到那里旅游,那里的美食不错,意外的符合我的口味。” “当然,奥地利最出名的是音乐,我经常能在大街上看到演出的乐队。” “还有游街的活动,他们……” 特维尔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过邓布利多眼神中的打趣意味越来越盛,甚至还悠闲地坐在了麦格教授的办公椅上。 仿佛是在对他说:“来,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这还怎么说下去,特维尔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坐到了邓布利多的面前。 “看样子,您去奥地利旅游不开心了?” “没错,不开心,”邓布利多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我很不开心。” “我思考了好几天,犹豫了好几天,才做足了心理准备,决定再去一趟那里。” “时隔五十年,去一趟奥利地,再去一趟……” 邓布利多顿了顿。 “纽蒙迦德……” (我不知道是不是五十年,但反正格林德沃关进去以后,邓布利多就再也没有过去那里,所以只会比五十年多,不会少。) 特维尔的心顿时一沉。 在听到奥地利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有预感邓布利多是去找格林德沃老师了。 他也预想过这么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到来。 去年邓布利多还处在对过去的悲伤之中,他以为邓布利多要走出来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足够他在邓布利多面前蹦跶了。 没想到邓布利多这么快就下定了决心,去和老师见面了。 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他,结果在纽蒙迦德扑了个空,可想而知现在的心情该有多差。 “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格林德沃为什么不在纽蒙迦德待着的解释!” 邓布利多咬牙切齿地说道,湛蓝色的眼睛仿佛喷出了怒火,狰狞地向着特维尔飞来。 特维尔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浇灭他燃起来的怒火。 “既然您已经去过了纽蒙迦德,应该知道那里年久失修,根本困不住老师的嘛。” “那也不是他离开纽蒙迦德的理由。”邓布利多冷冷地说道。 “咳咳,说不定老师只是出门散散心呢?” “老是待在一个地方,对身体也不好,而且纽蒙迦德阴冷潮湿的,很容易得关节病。” “你也不想老师染上一身病吧?” “呵,”邓布利多轻笑了一下,显得没那么愤怒了,“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