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给你!” 说话间,图海扬了扬手中的一封书信,开口说道。 “这不,就在这里!” 洪承畴脸一黑,明贼监国这挑拨离间的手段,多少是有点糙了! 虽然知道图海大概率不会怀疑自己,但洪承畴还是站出来解释道。 “大人,下官和明贼绝无勾结!” 图海点点头说道。 “洪大人无须着急,本官知道,本官知道!” “本官难道还能信不过洪大人吗?” 说罢这些,图海又开口说道。 “洪大人难道不想知道,明贼监国给你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吗?” 洪承畴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下官倒是真有些好奇了!” “图海大人找人念一念吧,这大过年的,也算是给大家找找乐子了!” 洪承畴对此倒是十分洒脱。 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对这件事表现的越不在乎,才能越减轻自己身上私通明贼的嫌疑。 虽然图海大概率不会怀疑他洪承畴,但也只是大概率而已。 还是有一定的几率,会怀疑他的。 洪承畴必须得尽量洗清自己的嫌疑才行! 图海撕开信封,将信件随手交给了自己的亲随,开口吩咐道。 “给大家念一念吧!” “看看明贼监国究竟给咱们洪大人写了些什么!” 亲随拿过信件,然后便读了起来。 《赠洪承畴》 金钱鼠尾不知羞,衣冠左礽觅封侯。 奴颜跪地喊主子,祖宗坟前风骨丢。 很简单的一首打油诗,没文采,没典故,甚至连押韵都没有。 虽然肯定比乾隆做的那些诗水平高不少,但也就停留在朗朗上口的水准线上。 要是放在一些文坛大家面前,可谓是要贻笑大方的。 但是无所谓,朱宏煜并不怎么在意! 今日之事,本就是他随手所为。 朱宏煜写这么一首打油诗,除去打算恶心恶心洪承畴之外,也没有别的目的。 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等亲随读完这短短的一首打油诗,大帐中却是陷入了一股难言的寂静之中。 图海的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 帐中的汉人将领听完这首诗之后,也是表情各异,纷纷有一种身上的衣服被扒干净了的羞耻感。 金钱鼠尾,衣冠左礽…… 说的可不止是洪承畴,他们也被包含其中。 这诗的诗名虽然是《赠洪承畴》,但说的又何尝不是他们呢? 一个个脸色都是不停的变幻,像是开了一间大染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