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中,找到了曾经不知道哪一次抽到的透明胶带,然后将引线用油纸包住,缠上透明胶带,才确保了这些引线能够正常引燃。 “呲呲呲…” 点燃的快速引线快速燃烧,往埋在冰面下的火药桶而去。 一个正牵着马往前走的骑兵,无意中瞥到了岸边有好几道青烟,正在快速的靠近,疑惑的挠了挠头, 心里还想着,大雪天的什么能东西在冒烟? “敌袭!” 有疑惑湖涂的,自然有机灵的。 青烟刚刚升起,行进的队伍中就响起了阵阵惊呼。 正在跟乌尔萨笑着聊天的阿鲁台,听到前面的呼喊混乱皱了皱眉头。 “去,看看怎么回事!” 由于呼喊的人太多,再加上察觉到危险的马匹惊叫,阿鲁台并没有听清楚前面人喊的是什么。 “轰隆隆隆隆…” 可就在他身边的传令兵刚准备出发时,一声震颤彻底的巨响在前面响起。 破碎的冰块,飞扬的雪花,冲到了天空数十米高。 其上隐隐可见一片片血红和飞扬的残肢断臂,以及没死的鞑靼士兵,在空中挥手踢脚吱哇乱叫。 “该死,是明军!” 阿鲁台愣了一下,随后一声愤怒的大吼。 “卡察卡察卡察…” 当爆炸微微停歇,一阵阵卡察声在脚下响起。 阿鲁台闻声脸色一变,“不好,冰面要破碎了,快上岸!” 吼罢,一把扔掉手中的缰绳,也不管自己心爱的马匹了,撒腿就往岸边奔去。 至于被惊呆的乌尔萨,他最亲爱的朋友,好吧,在这个时候,他已经管不上了。 这个季节掉进水里,不被冻死淹死,也至少要得一场大病。 在医药不发达草原生病,那就是一只脚踏进地狱,一只脚留在人间,稍微不注意就能嗝屁。 而且还不分身份贵贱? 哪怕是阿鲁台这个太师,得了病该死还是要死。 “杀!” 鞑靼人在慌乱的往两岸爬,朱瞻圭则是直接从雪堆里跳了出来,发出了战斗的命令。 “杀啊!” 杀喊声从两岸响起。 一名名神机营士兵,端着已经装上刺刀的步枪,发出了呐喊像百米外的岸边冲去。 冲在最前面,手持新式步枪的士兵,对着那密密麻麻拥挤在一起的鞑靼士兵,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一声声枪声响起,一颗颗锥头子弹,在火药的推动下,膛线的加持下,旋转着钻进了敌人群中。 “噗噗噗…” 一阵阵血雾,一阵阵惨叫,在拥挤在一起的鞑靼人群中响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