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禁你足?” 她从前不会多问这些,大概是觉得有些反常,电话那头隔了会儿才接道: “死了个人,刘琨那疯狗咬到我的头上,现在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死人了? 罗生生思绪敏锐,她突然想起刚才小谢发的那则新闻,虽未涉及人命的描述,但刘琨现在正住在慈济,事情既然和他有关,时间点又凑巧,那极有可能相互之间是有些关联的。 “那现在怎么办?不会有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宋远哲说完这句,酒液灌杯,听筒里传来他几声吞咽的“咕咚”。 罗生生听了,眉头不自觉开始紧皱,表情稍纵即逝,动作也不明显,却偏偏被身侧的程念樟给捕捉了个正着。 这男人放下半窗,支肘偏头看向窗外,面色也开始变得不怎么好看。 “少喝一点吧,前两天不还病着。” “你也知道我病着,倒是连句关怀也没。” “不是你自己说的,死不了嘛。”罗生生说完撇了撇嘴,即便这个“死”字触了霉头,那头还是传来了宋远哲的轻笑。她听在耳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远哲,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好事吗?” “唔……” 当然不是,但她不敢明说。 “那就见面再说,我哥禁不了我多久,解决完这事我就去广州找你,这两天乖一点,懂了吗?” “远哲,我——” 罗生生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开口,没想到刚起了个头,就又被对过给生硬地打断。 “你只要回我,懂还是不懂。” 宋远哲说时,话尾笑意已不再,后半段全然就是副命令的腔调,语气低沉而阴冷,听来不免会让人止不住打身寒噤。 一种奇异的恐惧感开始作祟于心,罗生生抿起唇线,瞬间把原本想说的话又吞回了肚里。 程念樟看不下去,抢过罗生生的手机,帮她直接按下了挂断。 “他是不是打过你?” “嗯?”罗生生还没从电话里回神,立马又被他这个问题给搞得有些云里雾里:“没……没啊,怎么这么问?” 男人没回,直到将车熄火后,方才把手机递还给她。 “你太怕他,像是应激反应,罗生生你说实话,他到底打没打过你?” 宋远哲刚才说话的语气,不似情人,倒更像是在命令奴从,强化着他主人的身份。 程念樟听后,很不舒服。 这种魔怔的感受,他曾经从黎珏身上也体会过,他们这类人,喜好将人的肉体和精神的反复研磨,满嘴说着爱意,手下却从不留情。 本以为她只是优柔寡断,但今夜看,情况似乎比程念樟想得要更糟。 “没打过的。” 答时,罗生生躲开了男人的目光。她隐隐能感受到程念樟问话的深意,宋远哲是不屑动粗打她的,但只要他想调教,总有更体面的方法在等她上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