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掀起新一轮的战事的预兆。 “今天还不高兴吗?” 这男人尾音里带了些发狠的意味,说完立马抬颚含住她的耳肉,同时将空闲的左手覆上柔软,里外上下齐攻,没给她一处敏感落空。 “啊…啊啊啊……嗯啊……这样弄要泄的啊……” 罗生生的声音被他给颠得稀碎,勉勉强强才从几下浅送里挤出一抹聊胜于无的抗议。 “你泄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男人也是的,嘴上说着没关系,但下身肏得却比谁都卖力。 “嗯……嗯啊……你不会射吗?” “还早” 这两字说得轻飘飘的。 罗生生听了不禁把嘴撅得老高,倒不是气他不射,而是对他这种情爱里总是特别清醒的姿态,有些不满。 “可是……可是我想吃呀,嗯?” “吃什么?” 这话中笑意明显。 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你给什么我都吃。” 她说话时,程念樟在无觉间加剧了下身抽送的幅度,他稍稍躬背,低头埋进女人肩窝,在昨日罗生生咬他的相似位置,留下一个新的嘬痕,末了还不忘张嘴也刻上个牙印,不过他心没她狠,也就是浅浅咬了一口,没敢用劲。 就算这样,身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没忍住,在他牙口落下时,全身瞬间打了个巨大的激灵。 “疼吗?” 罗生生摇头。 她没说话,只伸手向后,揪住了程念樟后脑的发尾,借此作为依凭,将身体舒展,开始大起大落,纵情地动了起来。 两人性器的交击,随之变得一声比一声清脆,混着腹内搅水的潺潺,光是听音就能脑补出这场酣战的激烈情形。 “阿东…嗯…你要是…嗯啊…要是长我里面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罗生生这下是彻底放飞了自我,不光浪叫的声音不再收敛,连骚话也是想到就说,根本不再顾忌什么矜持和体面的束缚。 她就想他肏她,除了这个,当下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呃……少说一点。” 程念樟能忍她动作里的放荡,却受不了她说这些孟浪的情话。 什么是身体的本能,什么是情动的征兆,他一向都能分得清楚。 性事里他听过太多鬼话,那些做到兴处的承诺,他从来都不会去信,可偏偏就是罗生生嘴里的这些低级的混吝,却次次都能激起他心底的亢奋。 “嗯……嗯哼……我就要说……我就喜欢你肏我呀……嗯……你不爱——啊!别戳那里啊!啊啊啊啊!” 女人话尾还没问完他的感受,两边腰侧便被男人的双手给蛮横地掐牢,只能任他提携着上下,肆意冲捣。 罗生生漫溢的淫水就这么被他给捣溅到了床上各处,穴口白沫随唇肉翻卷带出,场面糜烂至极。 “呵……你是话也多,水也多。” “那你去肏哑巴吧——唔!” 她尾音还没落定,嘴巴就被他给捂得死紧,罗生生吓得深吸了口气,鼻端瞬间被他伤口血气的腥咸与碘伏的药苦充满,有些刺鼻,却也暗含着刺激。 程念樟将她封口后,挨近女人耳侧,细喘中,微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骨,送他低音入耳。 “好了,你现在就是个哑巴。” ………… ——————— 这对冤家做到后来,也分不清是怎么收得场,快意太猛,早冲散了他俩残存的神志,只记得程念樟射时,天光敞亮,应是从晨间直接做到了近午。 也是有够累人的。 下午,浅眠的罗生生被一阵窸窣的动静弄醒。 她转头揉了揉眼睛,自迷朦中看向程念樟的背影,懒懒出声道: “嗯……你怎么起啦?”此时窗帘缝隙透出的天色还透亮着,罗生生想他也没睡多久,就顺口又问了句:“几点了呀?” 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