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饿。” 这人平时没见多话,到了关键时候,偏偏就是喜欢贱嘴。 罗生生边腹诽着,边回头瞪了他眼: “那你还不快点喂……啊!” “呃……” 高潮突然来袭,在又一次到底的冲撞后,罗生生下体蓦地缩紧,两人几乎同时陷入了共振般的抽搐中。 程念樟将她抱紧在怀,定身静射了数秒。 巨物拔出的一刻,女人穴口的唇瓣还陷落在性事的余韵中,寻着惯性翕阖,动作间泌出了几许浓稠的白浊,顺着战抖的腿根,源源不断向下滑落。 明明是很糜烂的场景,但程念樟此刻却看得异常认真。 大概是腹胀得难受,罗生生也顾不上男人炽热的目光。她直接低头,一手撑着墙面站稳,一手探入微张的两腿之间,拨开穴口,决心用两指将肚里的余精抠弄出来。 “啪嗒……” 大摊精液混着体液坠落,狭小的淋浴间内,立刻被一股异常腥膻的味道填满。 “怎么这么多……” 掏也掏不干净。 罗生生嘀咕的这句音量不大,却被程念樟捕捉个正着,这男人虽然脸上无甚表情,但心里却又起了些热痒。 他侧身越过她取下花洒,打开喷头,试了试水温后,用磨砂般低沉的嗓音惑她道: “我帮你洗干净。” 说完他也不等罗生生回话,直接掰她面向自己,抱紧后,俯首送吻,在亲热间用右手执着喷头,直接自后冲向了她的腿间。 温热持续的水流冲进下体,密密麻麻的水柱像毛刷般刮过她的敏感。 罗生生被这死男人弄得又有些起性,于是趁感觉还没汹涌,赶紧偏头抬手,将他推开了一些距离。 “干嘛呀!痒死了。” 她红着脸怨怼,却侧目不敢看他,生怕对上了眼,又要被一通乱操。 这人喝了酒,就和宋远哲磕了药是一个路数,持久地骇人,她现在刚泄过,正是最绵软的时候,哪里招架地住这种折磨! “给你服务还不开心了?嗯?” “哼!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在服务!”罗生生每次听这人颠倒黑白就来气。 她伸手向后提起臀肉,转过些角度展示给他看自己股缝周围擦红的惨象。 “你看看是不是磨破皮了都……疼死我了!” 她指着的部位,是红得有些异样。 程念樟放下花洒,眉眼里生出几不可察的一丝愧色,下意识地覆手按上了她泛红的位置。这人手掌有些微粗砺,初始碰上时,刺挠地罗生生浑身打了个激灵。 “现在还疼吗?” 这个男人在问询后吻了记她的发顶,手掌轻揉着,全然是副安抚的姿态。 罗生生最受不得他服软,他一放软,她就和没了骨头一样,从身到心,都只会瘫地比他更像烂泥。 “现在好些了,你下次别那么用力,我看做的时候……你也没多好受的样子。” 她在话间拂下他的手,挤了些浴液搓揉,起泡后自然地抹到他的身上,带起一片白沫。 “说来洗澡的。”罗生生凑近,假装嫌弃地闻了闻他的胸膛:“反倒洗出了一身汗味……像什么样子!” 程念樟听言轻笑,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既不回嘴,也不见任何反抗。 酒店没有浴花,罗生生就全然靠手给他搓洗,从胸口到腰腹,借着洗澡的由头,明目张胆地吃起了这个男人的豆腐。 “你身材真好” 她用手指戳了戳程念樟紧实的腰腹,讪笑着夸赞他肉体瑰美,而后又低头看向自己,抬手托了托那对不大不小的白兔,掂量后,瞬间笑意不再,转而面色凝重地嘟起了嘴来。 “怎么了?” “你会不会嫌我小呀?” “嗤” 程念樟听言起初愣了半秒,随后撇头看向墙侧,抑制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罗生生气道。 这男人没回话,半蹲后直接托起了女人下臀,将她抱起挂在腰上。 罗生生盘腿勾住他,搂紧程念樟的脖颈,寻到唇色,嘻嘻笑了声后,便低头贴唇吻了上去。 “你还没回我,到底嫌不嫌小?” 她用食指压住他的下唇,翻出了一小块这人口内泛着水泽的红肉,而后松手。 指尖最终落在他的下颚,那里有些新冒出的细密胡茬。 常理上不修边幅,颓靡落拓的表征,到了他的身上,竟一点也不让人觉得邋遢,只有荷尔蒙外溢的性感,和密针般的须髯搔过敏感的遐思。 罗生生觉得自己堕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无端端会跳出那些迷乱的画面。 下身因着回忆再次抽紧。 她现在满脑想的只有一件事—— 想他舔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