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比真化了功要好。” 以他现下的灵脉状况,若真化了功,恐怕就再也恢复不了了。 第五君把小纸袋藏进胸前暗袋。他拍了拍胸口,那衣服里的小纸袋,紧紧挨着一块系在第五君脖子上的玉佩。 齐释青回到自己的房间。 更衣的时候,一张非常不起眼的小纸片落在了地上。 齐释青眯起眼睛,将它捡了起来。 这是一张非常小的符纸,还不足手指长,染成了漆黑,朱砂埋在墨汁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 他要是不注意,等明早店小二来打扫房间,肯定就当成从夜市或什么地方带回来的纸片垃圾,一笤帚扫了。 齐释青将小符纸放在掌心,垂眸看了它一会儿,不动声色地将符纸对折,嘴唇勾起。 他解下腰间配饰,将这小符纸藏进了七星罗盘的顶盖。他摩挲了一下这古朴的黑罗盘,将它与玉佩摆在一起。 第15章 灸我崖(十五) 第二日一早,大刚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下楼,闻到了袅袅的饭香。 “师父……?” 第五君从灵堂前转身,拍了两下手。迎着晨光熹微,他刚给灸我崖列祖列宗上了晨香,这往常都是大刚的活儿。 “来,一块儿吃饭。”第五君笑眯眯地在桌边坐下,还给大刚拉出一张小凳子。 大刚顿时清醒了,内心打起小鼓。 他拜师一年了,师父一直辟谷,从来没跟他一起吃过饭,这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难道是…… 散伙饭? 师父是不是终于要跟他算帐了? 师父是不是不要他了?! …… 大刚在楼梯边站了一小会儿,嘴就咬了起来,眼睛开始蓄泪。 第五君一看这小家伙抓着楼梯扶手委屈嘟嘟的样子,心里好笑得不行。他“哦呦”了一声,拍了拍凳子,“快过来吃饭,男孩子家家的,大清早就抹眼泪像什么样子!” 大刚给了一个状似呜咽的“嗯”。 一顿早饭,大刚吃得可忐忑。 第五君许久没吃过五谷杂粮,捧起来一碗甜豆花,品得那叫一个认真。大刚怕师父有“食不言”的规矩,压根不敢讲话,只好看着第五君眼睛幸福地眯起,喝着那碗豆腐脑。 “你吃呀。”第五君看着大刚说。“我听你爹说你只吃咸豆花。给你买的咸的。” 大刚这才举起小勺子开始吃饭。 那边第五君已经开始往甜豆花里撕油条了。 大刚从碗里抬起头来,师父竟然连下手撕油条都不摘手套的! 第五君瞥了一眼小徒弟,“这手套不是寻常材料,水油不浸,还不沾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