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闻了闻,似乎是补气血的。 “你现在体温很低”庞弗雷夫人还在叨叨着“要不是送来的及时,我看你就冻死在黑湖了” 阿不思没再说什么,将手中的魔药喝了下去,庞弗雷夫人又给他加了好几床被子 “睡下,体温恢复之前你是没法上课了” 少年只好无奈的躺了下去,看着庞弗雷夫人气冲冲的走出了医疗室。 不知道是因为被凤凰血脉反噬还是什么,阿不思的体温恢复的特别慢。 他在医疗室整整被迫待了一个月脸上才有了血色,而庞弗雷夫人也终于允许他出院了,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他简直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阿不思活动着肩膀走在霍格沃茨的长廊上,不过这一个月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上周阿不思终于再次收到了盖勒特的来信,德国的情况开始平稳了下来,听盖勒特在信中的描述,他们最多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完全拿回德国魔法界了。 但阿不思并没有半分放松的心情,这只是短暂的,或许还会加快全面战争的爆发。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 阿不思先回了格兰芬多的塔楼,把两个魂器藏在了施展了无数复杂魔咒的箱子里,换了身校袍后又拿着信走出了休息室。 他现在几乎不怎么去上课了。 阿不思一个人像是独立在学生群体之外,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大概都知道他的本事,别说上不上课了,让阿不思来教课都没什么问题,也就随他去了。 而魔法部的人则似乎很忌惮阿不思,也将计就计的不管他。 阿不思看了看手里的信,走向了猫头鹰棚屋,这封信倒不是回给盖勒特的,而是写给珀西瓦尔的信件。 经过多年的兢兢业业和维尔茨离任前的扶持,珀西瓦尔现在已经是预言家日报最有话语权的人。 阿不思此信的目的是想让父亲参与自己的一个计划,但这个计划首先得使预言家日报彻底摆脱魔法部的控制。 将信件寄出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阿不思摸了摸饿着的肚子,开始前往大礼堂,要知道学校医务室的饭菜可比较简单。 一路上阿不思还遇见了不少凤凰社的学生,看见他都惊讶又开心的打着招呼,热情的询问着下次集会的时间。 简单的说了两句后阿不思在格兰芬多长桌上坐了下来,他看了眼教师席,米勒娃已经回来了,只是略显憔悴。 阿不思吃着碗里的奶油浓汤,想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麦格教授会不会同意,但他还是打算去拜访一下。 两天后。 阿不思在一个傍晚来到了变形术课教室前,他和麦格教授约好了今天的会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