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班的班主任老是看到他,就调侃他,说他现在是国际班的编外人员了。 放学后,一群人在学校门口汇合。 看到傅云青,詹鱼又是一声啧,抱着手把头扭向另一边。 兆曲过生日向来没什么新意,每年都是在ktv里吃吃喝喝,第二天上午去欢乐谷,下午去电玩城,晚上在家打游戏。 这套流程,可以说他们认识了多久,就持续了多久,每年的固定项目了。 ktv的包间很大,除了他们五个人,兆曲还邀请了一些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同学,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人。 每个人进包间第一件事就是送上礼物,兆曲收礼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大大小小的礼盒堆在角落里,跟一座小山似的。 开场也是固定的感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会流程。 詹鱼没什么兴趣地窝在角落里,兆曲的生日流程里,他觉得最无聊的就是ktv这个环节。 偏偏兆曲就喜欢,他也就只能陪着来。 反正打游戏在哪儿都是打,就当是在网吧开黑了,都是吵,谁比谁高贵。 感谢致辞后,所有人举杯“贺寿”。 因着过生日,兆曲点了几大箱啤酒,平日里上学,大家都难得碰酒这种玩意儿,但生日加上后面七天都是假期,今天一个比一个上头。 开局,一人一大杯啤酒灌下去,用的啤酒杯,倒得满满当当。 酒量不好的,这个时候已经微醺了。 包间里的氛围被点燃,一群人群魔乱舞地狼嚎鬼叫。 一会儿抱着兆曲喊生日快乐,一会儿吵吵嚷嚷说要点歌,要不是ktv隔音做得好,对街的人要从床上爬起来报警。 詹鱼拿起啤酒杯,拧着眉看了好半晌,见别人都喝了,他也只好跟着喝。 一杯喝完,立刻把杯子倒扣放得远远的。 “怎么了?”傅云青坐在他旁边,包间里已经有人唱上了,吵得厉害,想要聊天只能凑近了才能听到声音。 詹鱼被吵得心烦,伸手扯了扯领口:“难喝。” 傅云青笑了下,把喝空的杯子放在玻璃桌上:“不想喝可以不喝的。” “这小子就喜欢搞这种形式主义,”詹鱼双手揣在兜里,神色有些倦懒,“生日有什么好过的,无聊。” 说着他瞥了眼身边的人,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隐约看到傅云青脸上有点红。 “你喝醉了?”他问,“酒量这么差。” 傅云青垂下眼,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詹鱼本来就白,此时看着更白上一些。 “哦,”詹鱼似是不关心地收回视线,眼神逐渐迷离,“酒量不好就别喝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