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陈博洋看看他,又看看傅云青。 詹鱼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冷笑:“你等着开下一局。” 陈博洋:qaq 不是,这是两个人攒的局,哥你别只盯着我啊啊啊! 傅云青垂眸,不动声色地伸手按在詹鱼的后背上。 詹鱼皱了下眉,想说你别得寸进尺,但还不等他说话,就感觉耳朵贴上柔软微凉的触感,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有意识似的往耳蜗里钻。 詹鱼伸手想要把人推开,手才碰到对方的衣服,耳尖蓦地刺痛了一下。 傅云青咬了他。 不重的力道,又好像只是牙齿不小心碰到一样。 他几乎是下意识抖了下。 耳朵一直是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像是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钻进身体,顺着密布的毛细血管爬遍全身。 “嗯--”詹鱼闷哼一声。 但很快又收住了声音。 “你他妈是狗?!”詹鱼咬着牙,说话的音调不自然地拐了几个调。 傅云青松开搭在他背上的手,抱歉地笑了下:“没忍住。” 因为背着人的缘故,没有人看到他的小动作。 从陈博洋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确实是亲下去了,但切换视角的时间都不给他们,就结束了。 周围很安静,围观的几个人眼睛发光,就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就差没一人手上捧一个瓜,看好戏的成分不要太明显。 “傅学霸,亲吻你好歹要亲脸吧,”陈博洋有些不满足地说,“你都快亲到鱼哥发际线去了。” “而且也不够三十秒,”陈夏楠举起手腕,示意腕表上的时间,“这十秒都不到。” “差不多得了。”詹鱼冷冷地扫过这俩。 “就是,鱼哥这都做了多大的牺牲了。”兆曲瞪了眼陈博洋,“还不是怪你长得太丑,害学霸下不去嘴。” 陈博洋:“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了。” 詹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按着扑克牌上往前一推:“洗牌,继续。” “其实也可以不玩的。”陈博洋心虚地笑,他还记得刚刚他鱼哥那句你等着呢。“聚众赌博是不对的。” 詹鱼冷笑:“别啰嗦。” 第二把,詹鱼的地主,没有给其他人发挥的余地,一把春天,除他之外,全盘输家。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他问。 陈博洋哭丧着脸:“真心话。” “最后一次尿裤子是什么时候?” 陈博洋:“……哥你不是知道吗?” “我忘记了。” 陈博洋一脸生无可恋:“初二。” 当时考试已经憋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