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过去,徐宇辰再次睁眼已是太阳西下,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刚清醒的他,眼前事物还有些模糊,他眨了几回眼,这才意识到他正躺在自已的房间,身上还被换上乾净衣物。 徐宇辰想起身下床,但他却全身痠痛到动弹不得,要不是他还能感觉到手脚传来无比的疼痛感,否则他真会以为自己被蒋严操到瘫痪,一想起昨天的失控,徐宇辰就想一头把自已撞死,别人是酒后误事,他是标记误事,原先他还想着蒋严闻不到味道,就不会对他有性衝动,谁知道一咬下去,上天直接送他一个强姦大礼包,徐宇辰是真的想哭,到底蒋严那该死的鼻子为什么又突然能闻到! 徐宇辰还躺在床上崩溃回想昨晚的事,房门却突然被推开,徐宇辰侧头一看,原来是蒋严,他的手上还端了个餐盘,昨夜的饱食饜足,让蒋严今日看上去格外神清气爽,他端了碗热粥放到床头边:「要吃点东西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瘫在床上的徐宇辰,狠瞪蒋严一眼:「你觉得我这样子能吃东西吗?」 蒋严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徐宇辰,两人一对眼,徐宇辰本想大声斥责蒋严昨天惨无人道的兽行,岂料蒋严却眼明手快地俯身将徐宇辰抱在怀里并往床边坐下。 被抱在怀里的徐宇辰,惊慌失措问道:「你、你又想干嘛!?」 蒋严拿起热粥,舀了一匙递到他的唇边:「小心烫。」 徐宇辰本以为蒋严又想对他做些什么,所幸他只是要餵粥,虽然徐宇辰百般不愿被他抱在身上餵食,可是饿整天的他,一口粥都已经递到嘴边,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就这样维持曖昧不明的姿势吃完一碗粥,蒋严甚至还贴心地拿纸巾替他擦嘴,眼下的蒋严,是如此温柔体贴,谁能想到昨天他一个发情,竟把徐宇辰压在沙发上操个半死。 一想到昨晚的事,徐宇辰内心又是一阵崩溃,而且现在是蒋严的易感期,难保他又突然精虫上脑抓着他又是一顿操,他仰头看了眼蒋严,神情很是严肃:「我们来谈一下昨天的事。」 蒋严并不立即回应徐宇辰,反倒是伸手将他宽松的棉裤一把扯下,突如其来的脱裤举动,吓得徐宇辰脸色惨白,嘴里一直嚷嚷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安静点,我给你擦药。」 蒋严将徐宇辰的双腿分开,他从口袋里拿了条药膏,并将冰凉膏体挤在大腿内侧,大掌轻柔推开药膏,轻涂在徐宇辰大腿那一大片骇人瘀青,徐宇辰看着自己双腿那一片又一片的瘀青,虽说他对附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全都记不清,但徐宇辰还是隐约能猜到这是昨晚跳完钢管舞所留下的痕跡,不过蒋严一下餵粥一下擦药,弄得他一颗心又开始失控乱跳。 「不用替我擦药......过阵子就会好了......」 蒋严紧搂怀中人,语气微慍:「我说过我会照顾你。」 蒋严的话,让徐宇辰心跳又漏了一拍,蒋严是说过要照顾自己,可是徐宇辰并没有把话当真,毕竟他也没这么娇气,他根本就不需要蒋严这样照顾他。 「你刚刚要跟我谈什么?」 虽然蒋严现在是暖到心坎的暖男,但处于易感期的蒋严,随时都有可能再度精虫上脑,为了不要再像昨天一样擦枪走火,徐宇辰决定把话说开:「昨天是场意外,我就当作没发生过......可是你现在是易感期......为了不要再像昨天一样,你要不要去买个抑制剂吃?」 「不吃,吃那个伤身。」 蒋严说得一脸理所当然,徐宇辰却是气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