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变剂后腺体会经常性有较为强烈的痛感,所以需要服用一些止疼药。” 需要吃止疼药的话,那应该是真的很痛吧。 画面那头的白牧川离开了屏幕,痛苦地靠在墙上,抓握着后颈的腺体。 他以为离开摄像头,季安渝就不会看见他这般痛苦狼狈的样子。 但另一侧的摄像头将这些全部记录了下来,一帧不落。 他的痛苦清晰可见,尤其是指尖的血迹。 “他是不是抓伤了腺体?”季安渝紧张地拍了拍值班医生的手臂。 “你别急,医护人员会处理的。” 话音落,医护人员冲进了病房。 医护人员给白牧川注射了一针止疼针,试图将他扶到床上。 白牧川捂着腺体,摇了摇头,很小声地道:“别让他看见。” 医护人员给值班医生打了个电话。 医护人员:“108病房的患者不希望他的家属看见,请把他的家属请出监控室。” 结束通话时,医护人员注意到了白牧川那幽怨的眼神,询问道:“怎么了?” “太大声了,他肯定听见了。”白牧川呼吸变得凝重。 医护人员:“抱歉。我已经尽量小声了。得给您包扎一下,请您先配合一下。” 白牧川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坐在了床沿。 刚刚腺体又痒又痛,他没忍住,抓得用力了一点,不小心抠出了血。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本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信息素匹配度降不到安全值,他怕自己会弄伤安渝。 他可以控制自己一次两次,但一辈子那么长,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包扎完后,实验员过来了。 他查看了白牧川的身体数据,建议道:“你的身体状况和情绪都会影响到腺液催变剂的效果。你尽量不要想他,这样才能更好地达到降低信息素匹配度的目的。” 不要想他。 这很难啊。 这不是他想做就能做到的事。 越想忘记一个人时,那个人在脑海里出现的频率反而会越来越高。 白牧川直白地道:“我做不到。我很想他。” 实验员:“你可以做一些感兴趣的事。” 白牧川:“我没什么感兴趣的事。” 实验员指了指墙边的书架,“你要不看会儿书?” 白牧川走到书架前,拿了本菜谱。 实验员:“你喜欢烹饪?” “不喜欢。”白牧川补充道,“我喜欢做饭给老婆和儿子吃。” 对于烹饪本身,白牧川完全不感兴趣。 白牧川盯着菜谱,满脑子都是安渝夸他做饭好吃时说过的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