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要喊什么了吗?” 白牧川眨了下眼,专注地看着季安渝,“老婆。” 话音落,门再次被关上了。 季安渝心想今天非得让白牧川把称呼给改过来。 这次大概隔了五分钟,季安渝拉开一道门缝,冷着脸道:“不许喊老婆。” 白牧川:“季安渝。” 季安渝:“对,以后就这么喊我。” 季安渝完全拉开了门,侧身让白牧川进来。 转身关门的那刻,他的腰被人紧紧地揽住了。 季安渝挣扎,白牧川将人按在门上,握着他的手腕,吻上了他的后颈。 包裹着腺体的皮肤比别处敏感,季安渝哼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丝的甜腻。 香草味信息素不由控制地从腺体释放。 “老婆好香。” “混蛋,松开。”季安渝受不了自己这一撩就软的身体,又羞又气。 “老婆。”白牧川在季安渝后颈轻咬了一口。 季安渝紧张得背部都在微微发颤。 “不许标记我。”季安渝知道自己和白牧川之间的差距。白牧川要是对他来强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在白牧川只是反复地在他身上亲吻,并没有深入和标记。 浴袍带子不知道被白牧川扔在了哪里,白色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季安渝的手臂上。 季安渝瑟缩了一下,“有点冷,你别闹了。” 白牧川不是醉得特别彻底,抱着季安渝回了主卧,调高了空调温度。 季安渝试图逃跑,指尖刚碰到门,又被人拦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白牧川,你别这样,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季安渝怕吵醒欧欧,说话嗓音很轻,听着跟撒娇似的。 醉酒的白牧川没有清醒时自控力强,根本受不了甜甜的香草信息素和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的季安渝。 他将人按在床上反复地亲吻。 季安渝怕欧欧听见,捂着嘴不敢哼出声。 一阵酥麻后,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头,“别亲那里。” “我想亲。” 白牧川又在季安渝身上折腾了一会儿,留了一堆粉嫩不一的草莓。 季安渝委屈得不行,睡着时连睫毛都是湿的。 第二天一早,季安渝醒来发现自己搂着白牧川的腰,心里气得要命。 今天是周六,欧欧不用上幼儿园。 他不想管欧欧,也不想管那混蛋,就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一掀开被子,还没来得及下床,又被人一把抱了回去。 白牧川的鼻尖抵着他的后颈,低喃了一声,“老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