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梨直接将我的亵裤扯了下来,一瞬间我半个屁股蛋都暴露在外。 “白画梨!”我大惊失色,手忙脚乱扯着裙子将裸露的双腿遮住。 “脱下来。”他的手还牢牢握着我的亵裤,因被我坐着才阻碍了他行事。 我脸蛋臊红,死死按着裙摆,摇了摇头。 “怕什么。”他本是蹲在我面前,见我这番模样,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偏僻寂静的小道杳无人烟,只有一座被木芙蓉灌木围绕的角亭,走近隐隐能听见女子压抑难忍的呻吟声。 木芙蓉开的洋洋洒洒,红的白的互相交错,好似在粉嫩小穴中进出的纤长手指。 本只是让白画梨看看我大腿内侧被布料磨红的皮肤,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发展成这样。 “别...嗯......”旷了许久的身躯稍一撩拨就主动迎合,流出的淫液一汩一汩顺着腿根往下流,连地下都积了一滩。 男子左手拇指摁着涨红的小肉豆揉搓,感受到手下穴肉咬的越发紧,知道我要到了,忙猛插了四五十下。 本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尽数堵在喉咙里,我绷紧了小腿,穴中射出一股清液喷到他手心,高潮后的淫水淅淅沥沥从小穴挤出来,白画梨这才停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擦了手,又替我清理了下身,而后将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脱下的亵裤迭好塞进了自己衣襟中。 我脸蛋通红,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直接拉下裙摆遮住我的双腿,一个用力将我抱在他的怀中。 “!”我睁大双眼,本能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白画梨!” 他低头啄了口我的脸颊,不再言语,抱着我往中庭的方向走去。 “咱们去哪?”我窝在他怀里,人力轿夫我倒也享受的心安理得。 “去见祀柸,我此次能来见你也是得了他的应允。”他抱着我,气息却不见乱,“我听他说你与他置气有了小半月了,难道你真打算一直与他耗下去?” “谁说我这是和他置气!”我猛地抬头磕上白画梨的下巴,吃痛叫了一声,“他就是见不得我对沫涩好,想把我当他的禁脔。” “这件事就算不是因为沫涩,只要不是因为他祀柸,其他男人都不行。” 我见白画梨眸光沉沉不做言语,又生气补了一句:“就算因为你也不行。” 他不回应又走了几百步,才似沉不住气问道:“那你现在还抱着要嫁沫涩的念头?” “我......”这话回的不好怕是又得得罪白画梨。 “要是能有我不嫁他就能让他脱离奴籍的办法,我也愿意一试。” “呵。”白画梨嗤笑一声,“你是真把婚姻当儿戏,还是入戏太深忘了现在是什么朝代?再说他沫涩难道非得娶你才能脱离奴籍?是他本就不情愿还是你太上赶着了?” “你胡说!”我锤了一下白画梨的胸口,心里却清楚他说的没错。 这半月来沫涩那里我一点消息也没得到,不知道期间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情让他改变主意。 如果再提此事,只怕他和我都不会好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