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在今天赴约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清楚谢寻乐想要什么,为此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以为能够坦然应对谢寻乐的一切要求,然而在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那道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心理防线轰然倾倒。 不是他预想中的做爱,却比做爱让他羞耻百倍。 谢寻乐淡然地对上程晏的视线,冰冷又怨恨,好像要杀了她一样——如果忽略他此刻被气得红白交错的脸色的话。 “没听清吗?” 谢寻乐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自慰给我看,听懂了吗?” 程晏只觉得胳膊有千斤重,他怎么都抬不起右手。他的挣扎与犹豫落在谢寻乐眼里,她逗他的兴致更浓烈。 “听不懂是吧,”谢寻乐坐直了身子,手肘撑在大腿上,身子前倾,一双杏眼写满无辜,嘴里蹦出的却是粗鄙的词汇,“我教你,用手握住你的鸡巴,然后,撸到射出来。” 程晏脑子嗡嗡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谢寻乐,很难想象她顶着这样一张清纯温柔的脸,居然张口就是这样下流的话。 这样的荤话他这辈子都没听过,巨大的羞耻感让他面红耳赤,他怕谢寻乐又语出惊人说出一些更低俗的突破他底线的话,所以赶在她再次说话之前,他自暴自弃地用手握住了坚挺的性器。 当然,是隔着一层浴袍。 谢寻乐看他隔着浴袍敷衍的撸管手法,当然不会就这么让他蒙混过关,“浴袍掀起来。” 程晏的动作顿了下,低着头开始解腰间的系带,看样子是破罐子破摔,打算脱光了。 “不准脱,”谢寻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只要鸡巴露出来。” 上半身被浴袍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赤裸在空气里,对谢寻乐来说,这可比全裸色情多了。 程晏低着头,掌心握着性器粗暴又机械地上下动着。肉棒刚才就已经被谢寻乐蹭得很硬了,不过程晏根本无心去管自己舒不舒服,他只想快点结束。 可是手里的性器今天好像偏偏在和他作对一样,胀得他甚至都有点疼了,可偏偏就是射不出。 他赌气一般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手掌和肉棒摩擦碰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在这间沉默的房里,一声比一声急促。 谢寻乐看着他自虐般的表演,觉得程晏真是浪费了这张脸和这样的身材,现在这副场景远没有她设想中那样活色生香,甚至让她觉得有点乏味。 她及时叫停。 程晏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脸上罕见地浮现了一点烦躁,谢寻乐幸灾乐祸地问:“生气了?因为撸不出来?” 程晏:“······” 他的脸色有点古怪,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说的好像没错。 “现在开始听我的,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明白吗?” 谢寻乐说完,也没指望从程晏口中听到回应,自顾自发号施令:“手松开,轻轻挠两下蛋。” 顿了一下,又补充:“就是睾丸。” 程晏想说他知道,嘴刚张开又很快闭上,觉得没必要和她交流,照做就可以,他很快就可以解脱。 他老实地按照谢寻乐的指令,指尖轻轻挠了两下睾丸,一股酥麻感猛然从尾椎骨泛起,他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 “大拇指摁住龟头,慢慢打转,不要用力。” 龟头早已经渗出了清亮的液体,大拇指放上去,瞬间变得湿滑黏腻,程晏忍住不适,动作生涩僵硬地逗弄着龟头。刚才任凭他怎么撸都没有快感的性器,此刻变得敏感无比。 他自慰从来都是乏味的,直来直去,不会特意去玩这些花样。不过摁着龟头蹭了几圈,密密麻麻的痒意便在身体内四处流窜,他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握住鸡巴撸。” 程晏听话照做,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可是m.dAmIngpUMp.cOm